为什么是臣
傅砚辞松开他,;连眼神也移开了,没有再盯着他,“先生想要知道什么,朕一定言无不尽。”
“第一,为什么是臣,而不是其他人?第二,陛下的计划是什么,其中牵扯到了多少人?第三,陛下是否知道了一些关于臣的秘密?第四,陛下是怎么知道那件衣服的纹路,和臣府上那个刺客的纹路是一样?”谢亭行并不是傻子,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。
旁观者清,傅砚辞那么多次都让他看着,他和别人的针锋相对,至少现在自己对他还有一些用,恐怕不答应的话,他现在就尸骨无存了。
现在还不如走一步算一步。
傅砚辞觉得他不枉是天选之人,和有点脑子的人说话,还不是很累,“为什么是太傅,自然是朕相信太傅你是和朕一样的人。第二……”
谢亭行打断他,这句话一停就是假的,要是这样评选的话,那么多人哪一个不比他好。
看来傅砚辞说的话,也是半真半假,谢亭行看里面恐怕是有八层假的。既然连一点真话都不肯说,他们两个人又何必做交易。
傅砚辞也看出来了,那个人根本不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身在局中,而是想知道他身后的秘密。
“太傅想要知道什么不妨直说,大殿只剩下是我们两个人了。”
谢亭行沈默了一会,原着里面的傅砚辞在他无数个发疯下都没有处死他,而是留在了一个宫殿上,这有是吧为什么,他突然后悔为什么没有看这本小说了。
谢亭行想想都害怕,开门见山,“臣的身份有什么特别的,先帝为什么突然封臣为侍郎,陛下又想从臣身上获得什么?”
傅砚辞微眯着眼,眼神锋利,“先生当真一切都不知道?”
谢亭行摇了摇头,他要是知道了,肯定躲得远远的,离这些疯子远一点。
“朕也想知道先生背后的秘密。”傅砚辞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,万一说出来了,把人吓跑了就不好了。好不容易到了今天这一步,不能前功尽弃了。
不过,他竟然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,这也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。先帝没有跟他说,这是情理之中,那他儿时的父母呢,也只字未提吗。
谢亭行说:“臣可以站在陛下这边,只是臣有一个要求。如果真到了那一天,陛下必须放臣一次。”
傅砚辞嗤笑,“太傅想要免死金牌吗?”
谢亭行点了点头。
至少这样,真到了那一天,还有一条活路。要是现在连要求都不提了,那他可就是太亏了。
傅砚辞答应他,反正就只有一次活过来的机会。如果真的想要他死,他有无数种的机会,让一次又有什么关系。
“再过两天,你和朕一起出发去平邑,会试出题那里另有他人,你不必理会。太傅今晚的生辰可要好好过。”傅砚辞冲门外喊,“亓忠,把影七叫来!”
既然想要他和傅尚锦打交道了,为什么还有去平邑,这不是戳他们的痛处吗,这样还怎么打入敌人内部?
谢亭行这个时候,又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好使了,感觉傅砚辞这个脑回路有点不太正常。
外面的亓忠应了一声,很快就有一个暗卫走了进来。谢亭行看过去,那个人很像义晟,可能他觉得侍卫都长一个样。
“影七,从今天开始,你跟着太傅,务必保证好他的安全,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傅砚辞又对着谢亭行说,“影七的身手并不比你那个侍卫的差,你多一个侍卫,朕也可以放心。”
谢亭行心里翻了一个白眼,说得很好听,还真以为他不知道,这不是变相监视他吗,还真以为自己不知道他的心思。
但迫于无奈,他也只能接受,谢亭行看着影七,也觉得这个人也是挺可靠的。
谢亭行心里的问题欲言又止,看着他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。
最终,他还是没有说出来,既然傅砚辞都这么说了,肯定还有其他打算,到时候他走一步看一步吧,知道得太多,也是一种麻烦。
影七一直跟在他的身后,谢亭行还以为他们这种身份,都是隐藏起来的,直到危险的时候才从天而降。谢亭行差点被自己的想法笑到,有些东西还是少看一点的好。
傅砚辞在他离开之时,又给他塞了一把伞,谢亭行莫名觉得,怎么那么多人喜欢给他送伞。义晟是这样,傅砚辞也是这样,他看样子很缺伞吗?
看着没有尽头的路,皇宫朱红色的宫墙,上面沾上了皑皑白雪。他走在路中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