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就走,只要接到了人就好了,往前毫无目的的,影七却超过了他,跑在了他的前面,就像专门带路一样。
谢亭行跟在了他的身后,看着前面颤抖着身子的江逸安,想到了都还没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。
“我叫谢亭行,家人叫什么名字!”他对着前面喊到。
江逸安转回了头,“我叫江逸安。”
影七的手顿了一下,刚才看着他们那么着急对方,那么自来熟的样子,还以为是相互认识。没想到现在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,那那个江逸安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,让谢太傅这么着急。
主上让他跟过来,是不是也知道了这样的情况,或许就是让他来打探江逸安的底细的。
骑了马,也缩短了不少的时间,他们赶上去的时候,天也还没黑。像是夏日太阳刚落山的那个时间。
客栈里停了一辆马车,影七一个人牵着两匹马去绑起来。谢亭行和江逸安就先进了客栈里面。
才走到里面,就看到傅砚辞一个人坐着一桌,手里还那些一只茶杯。他周围一个人也没有,谢亭行突然觉得身后冷嗖嗖的。
江逸安直觉就觉得那个人不好惹,躲在了谢亭行的身后,手指戳着他的后背,小声的说:“家人你先上去,他脸色挺吓人的。”
谢亭行心里哭着,他就不害怕了吗,脚艰难地走了两步。
傅砚辞就看了过来,“傻站在那里做什么,还不过来。”见他才过来,又说,“都同意你去找人了,你倒好,还觉得是我的不对。”
谢亭行坐下来给他倒了一杯茶,赔礼道歉着,“是臣......是我不对,给公子道歉。当时心里着急,乱了分寸了。”
看着他把茶都喝了之后,谢亭行笑着看了一眼江逸安,对他使了眼色。
江逸安放心过来,接过了茶壶,想给傅砚辞也倒一杯茶。只是傅砚辞像是没看见,直接倒扣着茶杯,问影七去了哪里。
谢亭行也没有想到是这幅样子,他咳了一声,“他去找马厩了,或许等会就回来。”
傅砚辞嗯了一声,“大概明日午时就能到平邑了,太傅不要一个人出来,今晚早点休息。”
想到昨晚的事情,他的老脸一红,不好看傅砚辞了,“逸安的房间可有买了?”
“他跟影七一起,你和我。”傅砚辞瞥了一眼江逸安,满脸的不耐烦。
影七这时走了进来,看着场面尴尬的,他干脆站在一边也不说话了,就当一个隐形人。
傅砚辞也不说话,上了楼。
谢亭行见此也跟了上去,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。直到进了房间里,那个人直接丢了一个药瓶过来,他打开闻了一下,味道还不错,挺香的。
“记得抹上,明天别对朕喊疼。”
谢亭行手忙脚乱的盖上,这个时候好像疼痛也上来了,刚才骑着马还没有多大的感觉。可能是遇到了江逸安,开心大过了疼痛。
他把药收好了之后,又问,“江逸安可以跟着我们一起到平邑吗?”害怕他不答应,又说了一句,“他同臣认识,眼下要是丢下他不管,臣心里难安,怕是要整夜辗转反侧,寝食难安。”
傅砚辞勾了勾手,让他过来,谢亭行站在了他的前面。他摸上了他的头,笑似非笑的,“太傅能保证他没有其他企图吗?今日太傅莽撞了,他在平邑的百姓前面怎么能比呢,要是今后还有,朕也会毫不犹豫的把太傅丢下。太傅要是乖一点的话,也不会再有人牺牲了,除了大齐的平民百姓,朕只能保证太傅的安全了。”
谢亭行看着他。
“后..面还疼吗,要不要朕帮你上药?”傅砚辞又说。
谢亭行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可以。又走到了桌面边,给自己到了一杯茶,一口饮尽了。回想刚才他的话,心里又是悸动,吓死了个人。
他坐在椅子上,而傅砚辞就坐在床上看着他,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。谢亭行低着头,摆弄着手指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房门被敲响,他看了一眼傅砚辞,得到了示意之后,才去把门打开。
外面站着影七和江逸安,两个人手里都捧着菜。他让这两个人进来之后,江逸安嘴里像吃了炮一样,叭叭的说了不停。
“我跟你说,这里的菜可好吃了。特别是这道红烧石鸡,有家里的味道,你也尝尝看。”江逸安说完,感觉没人接话,他擡头一看,忘了还有一个人。
立马闭上了嘴,把菜放下,让谢亭行不要忘记吃了,直接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