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他,朕恨他都来不及。”
他转过头看着后面的马车,“你一人赶车去平邑吧,不用跟着我们了。晚几天去到平邑也没有事,到了平邑直接去到恭王府。”
说完,他牵过马绳,用力的鞭打着马背。在风中,他说:“要是你见到了他,你告诉他,朕恨死他了,恨不得杀了他。”
谢亭行抿了抿嘴唇,也不知道原主主坐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让傅砚辞这么恨他。只是按照傅砚辞的身份,想要杀了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只能说,傅砚辞这个人嘴还挺硬的。
傅砚辞的骑术比他要好很多,很稳重,而且速度也快。一切都说通后,在他这里,自己没有什么秘密瞒着傅砚辞了。但是傅砚辞身上的秘密不少,而且关于他的也很多。
“陛下要我来到平邑是为了什么,我什么也不知道,也不知道要怎么帮你。”
傅砚辞没有看着他,盯着前面的分岔的路口,让骏马调了一个方向,“自然是有用处,朕不会让你白来。要自称臣,太傅眼下还是大齐的臣子,别把你们那套.弄来这里,朕的耐心有限。”
谢亭行应了一声,翻了一个白眼。
一众人骑着马在午时赶到了平邑,影七从马上下来,从衣服里面拿出了通关文牒,守着城门的人立马给他们放了行。
所有人都下了马,傅砚辞牵着马绳,谢亭行就走在他的旁边,再旁边就是江逸安。
江逸安忍不住发生惊叹,这里的生活比嘉丰还要好。明明离得顺尊最近的是嘉丰,但是看繁荣程度,还是平邑更胜一筹。
谢亭行也瞪大了眼睛,反应过来,“看样子,并有没贺尚书说的那样不堪,莫不是出了差错?”
“跟紧点,别丢了。”傅砚辞说,“所有的事都并非你看到的那样,贺平生是个忠臣,怎么会骗朕?”
但是看这样,也说不通啊,要是上头真的有人贪污了,百姓的生活还会像是这样的吗?这幅样子,真的很不像是说的那个样子。
这里的百姓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,而且穿着也是比普通人的要好一些。
他们又往前面走了很久,越往前面人却越少,而且摊位也逐渐少了起来。
谢亭行往四周看了一眼,有些不对劲,刚才那个地方那么多的人,怎么越走着人却越少了。而且周围的房子也没有刚才的那些好。
“站住,你给我站住!”
谢亭行看过去,一个男子往这边冲了过来,大脑来不及反应,他现在原地没有动弹。
旁边的傅砚辞手快了一步,把他拉了过来,才没有让人撞到。
那个男子还是继续往前跑着,后面跟着的那个妇女已经追不动了,停在他们的旁边,弯着腰穿了大气,嘴里还说着赶紧站住。
她的皮肤很不好,脸已经干裂了,身上穿着的衣服已经洗得发白,东一个补丁,西又一个补丁。裤子短了一截,脚上的鞋子也已经磨得快要没有底了。
这样的区别跟刚才的太大了,看着刚才冲过去的那个男子的身着,以及这个妇女的身着,这里就像是一个贫困区一样。
明明这两个地方都没有超过二十公里远,看来贺平生上报的根本没有错,这样是没有贪污的话,肯定是假的。
不敢想象,要是再继续往前走,后面是什么样子。
谢亭行看了一眼旁边的人,傅砚辞的嘴唇紧闭着,身上还不断散发着寒气。
他赶紧离远了一些,去扶着那个妇女,“您这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,我们有什么可以帮您的?”
那个妇女哭了起来,“天杀的歹人,他跑去偷了我家好几个鸡蛋,还连着偷了好几天,这让我一家上下该怎么活啊!”
谢亭行问:“您没有去报官吗,官府应该会管的?”
那个妇女脸色一遍,就连说话也开始警惕起来了,“你是从其他地方来的吗,听口音也不像是平邑的人。你有所不知,平邑的官府可不管这些小事,他管的可比这些事大多了。”
江逸安听了也生气起来,“偷盗怎能算是小事!放在我们那边,在严重一些,是要把他关起来的!谢兄,你说对不对?”
谢亭行点了点头,又问,“你可知道他是何人?”他看了一眼傅砚辞,“或许我们可以帮您,把那个人抓住,让他把东西都归还。”
那个妇女脸色又是一变,赶紧摇了摇头,“不...不用了,我刚才说错了,他没有偷我家的东西。我刚才是看到他样子有些眼熟,追着他想要看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