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景,楞了一会。随即又叫了好几个奴仆去烧水,说让他们去去身上的脏物。
谢亭行和江逸安去后房沐浴,等到出门的时候,外面站着两个小厮,带着他们一路走向了主厅。
看着主厅里人都到场了,中间还丢着那头死去的狼,他的血已经不再流了,只是还在散发出味道。
他坐在了恭王的下方,也不知道是不是恭王看江逸安刚发生了一场恶战,让他坐在了谢亭行的对面。
傅砚辞开口,“恭王说说,你的府里怎么会出现狼?”
恭王反驳道:“这...臣也不知是为何,往日也不见得有的,莫不是他闻到了什么味道,突然闯进来的。也可能是走着走着就进了府邸。”
谢亭行看着恭王,说道:“王爷是说,它是今晚才突然出现的?那他怎么不去到其他人的房间,偏偏来到了我们这个后方的偏房?再者说了,王爷的府邸不少侍卫侯着吧,他是怎么进来的?”
恭王讪讪笑道:“太傅都不知道的时候,本王又怎能知道。狼心里是怎么想的,只有它自己才知道。本王是安排了不少的侍卫,但人总能疏忽一些东西。或许就是在那个时候,它跑了进来。”
傅砚辞这个时候又附和着恭王,看似就是简单的问问而已,没有想要追责的意思。他站了起来,“既然恭王也不清,想必真的是手下人的过错。好在太傅也没有事,这件事就暂时放下,朕也相信再过几日便真相大白了,尾巴是藏不住的。”
外面的天开始慢慢亮了起来,府邸外面也出现了微弱的吆喝声。天气也像江逸安说的那样,开始慢慢转温,要是像前两天那样,现在应该是鹅毛大雪。
这时连寒风也是渐渐微小,吹得人也没有刺骨的疼,就像是轻轻的抚抱。
恭王看着那几个人出了房门,他冷笑一声,看着恭王妃有些像是看废物。她还是做一副身体不好的样子,旁边的那个侍女还是扶着她。
谢亭行有些不理解,为什么不揭穿恭王的话。他的言辞一看就是漏洞百出的,明眼人一看也是不可能相信。
他看着傅砚辞一路走出了恭王府,又一路走向了那个地方。或是因为天气开始慢慢变好的原因,那里的百姓不再是密集的抱团。
但大多数的百姓脸上尽是担忧,叶芳燕她一手牵着一个孩子,冲他们笑了一下,感觉更多的是解脱了。
谢亭行看到她的笑,瞬间明白过来,她这是答应了。也正如傅砚辞说的那样,一切就要真相大白,尾巴就要露出来了。
叶芳燕把那两个孩子暂时放在了一个妇女的旁边,随后让他们赶紧跟上。他们走进了一个房子里面,所有的人都给他们让出了一个位置。
谢亭行也知道,人不可能是不害怕死亡的,他们这么耗着,就是怕说出来了丢了性命,也害怕事情不可能公之于众。
他们走进了一个主厅里面,那里空荡荡的,所有百姓都退到了外面,只剩下他们四个人。
叶芳燕随意坐在了一个椅子上面,叹了一口气,“事情说来,也是话长。当时我们都是生活得更好的,更没有什么疫病一说,只是好景不长。李家的公子他生性好玩,又身为李家的独子,李家都是宠着,要什么不依。
就在去年,李家附近搬来了一家人,小女儿长得好看,嘴也甜,还爱笑。看得李家公子就是一个喜欢啊。”
“按照他的穿着,旁边住的人非富即贵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傅砚辞打断她。
叶芳燕回答:“李家公子喜欢那个小姐,只是那个小姐哪里会看得上他。李家公子便每日每夜都去追求她,可以说是跑遍平邑,为她寻找好玩的东西。大张旗鼓的,平邑的人哪个不知道?
那个小姐不止一次拒绝他,只是李家公子平日就是一个被宠上天的人,一个气不下把人侮辱了。随后那个小姐也活不成了,在家上吊自杀了。家里的人知道后,想去李家要了一个说法,说法没拿成,他们不如李家富贵。
很快就带着一帮人,把李家公子围堵住然后照着脑袋打伤,就像现在这样成了一个傻子。李家的人也暗自把那家子处理了,这件事也不了了之。”
谢亭行一听,深呼吸了一口气,那家子遇上李家公子也是倒霉,本来他们应该会过得很好的。他看着叶芳燕,“只是这件事为何会别到数百位百姓,疫病又是怎么来的?”
叶芳燕苦笑一声,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“眼下这是第二件事情了,在说之前,我有一个要求。”
“您请说。”
叶芳燕看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