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亭行推开了他,一字一句说道:“殿下还是忘了吧,臣已经心有所属了。殿下以后是皇帝,是后宫佳丽三千人,臣一个男子,并不是这其中的一人。”
说完,他转身就离开了。
傅砚辞反应很快,刚才的话他也听进去了,直接跑向谢亭行那边的方向,把人拉向了自己的宫殿。
虽然谢亭行比他高,但是力气却没有傅砚辞大,再加上他最近状态不好,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。
傅砚辞把人拉进了房内,直接把门关上了。
谢亭行坐在床上,一动也不动的,“我跟殿下,只不过是看着你可怜罢了。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,也会这般对待。”
傅砚辞心有些梗住,说话也不利索了,“也...也会让其他人亲吗?也会一直陪着其他人吗?”
谢亭行看着他没有说话。
“明白了,你走吧。”
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谢亭行了,就算是两人碰到了,也一句话没有说,就像是陌生人一样。
倒是傅砚辞心开朗了不少,就像是没事人一样,对于学习其他的东西也特别的积极。
只是春猎的时候,所有官员都必须到场。谢亭行身着红色的官服,手里还拿着一把弓,头发束起,整个人气质干爽。
他牵着马,站在了一个角落边,看着热闹的场景,心里怎么也提不起兴趣。
突然,他的马躁动了起来,慌乱之中,他也不知道躲去哪里。谢亭行松开了马绳,就在那匹马想要冲向他来的时候,他就被拉了起来。
“殿下......”
谢亭行坐在了傅砚辞的马上,他们跑到了安全的地方,那个发了疯的马则是跑向了狩猎的区域之内。
“飞玄,你是想死的吗!”
只见一头老鹰停留在了他的手上,翅膀也收了起来,它的表情莫名的看起来有点心虚。
谢亭行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跟老鹰接触过,他有些心惊,只能抓紧了马绳,让自己有一份安慰。
倒是傅砚辞,直接下了马,跟他一句话都没说。飞玄停留在了他的肩膀上,一动也不动的。
但是谢亭行还是能听到他说了什么,“下次再这样害人,就不带你来了。”
谢亭行抿了抿唇,慢悠悠的下了马。
这次的春猎他只不过是来充当人数的,最后狩猎最多的人就是傅砚辞,也或许是因为他有一只老鹰的加持,所有人都不敢跟他抢。
谢亭行被封做了礼部侍郎,所有人都为他庆祝,但这里面的真相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知道。
陛下才不是觉得他有能力,而是想要把他牢牢的关进皇宫这个牢里,让他这辈子都没有办法逃出去。
一年多前傅砚辞的生辰,他被陛下叫去了,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。本想着应该不会说太久,他就直接去到了陛下那里,打算在敢去傅砚辞那边。
但谁知道这一去,就是一年。
那天的殿中除了陛下,还有一个人,他身着着道袍,年岁已经过百了,脸上的皱纹多的快要看不见五官。
“陛下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?”
陛下呵呵笑,让他坐了下来,随后那个人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,走近打量着谢亭行。
随后又看向陛下,跪了下来,“陛下,这乃天选之人啊!没有人能比他更合适了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陛下直接高兴得站了起来。
那个人郑重的点了点头。
谢亭行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,很想离开,但是陛下又没有允许,只能看着他们两个打哑语。
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,已经黑了,要是再不走就有些来不及了。谢亭行现在坐在椅子上,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。
陛下走了下来,拉着谢亭行的人,“卿可是对朕忠心,可是能为了朕上刀山下火海?”
谢亭行点了点头,“陛下是为了大齐的百姓好,臣自然是能为了陛下鞠躬尽瘁。”
陛下笑着点了点头,拿起了一杯茶,示意他喝下。
没有防备的他,一口全都喝光了。没过多久,谢亭行的头开始晕沈沈的,头脑也没有了意识,直接昏死了过去。
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,他不是在殿中,还是在一个房间里面,那里只有一张床,一张桌子和椅子。
谢亭行看着紧闭的大门,任由着怎么打开,都没有办法,外面应该是锁死了。
回想刚才,难不成是陛下把他关进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