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雪也停了
谢亭行挺奇怪的,为什么飞玄会听他的话,或许是因为傅砚辞在这里的原因,飞玄才会对他这么客气。
以往它的性子,不把人咬死都是轻的了,它的辉煌事迹,谢亭行可是一清二楚的。
俗话说,什么样的主子,养什么养的宠物,他们就是典型的代表。
谢亭行看着飞玄飞回了殿中,那里又一次变得寂静起来,没有翅膀的扑哧声,也没有它的叫喊声,就这样静静的。
他们回到乾清宫的时候,江逸安三人已经坐在那里了。两个小孩还在打闹着,而江逸安则是静静的丶笑着看着他们。
谢亭行看着他们打闹着,王言意和王言玉的笑容多了很多,之前他还害怕他们两个在这里会不适应,现在的担心明显是多馀了。
他走了进去,看到那三个人也看了过来,视线一并看到了他身后的傅砚辞。随后三人都坐正了身子,没有嬉笑的声音,就连最吵闹的王言意也安静了下来。
两人走了进去,一旁站着的亓忠赶紧让人去把菜端上来,随后他站在了傅砚辞的旁边,手里拿着筷子。
很快,一桌子的美食摆放在了桌子上,香味散发出来,弥漫在殿中的每一个地方。
亓忠第一个动了筷子,他每个菜都夹了一份在傅砚辞的碗里。随后,其他人才开始动筷子。
傅砚辞没有动筷子,看着谢亭行,“朕让下面的人做了先生喜欢吃的,你尝尝味道是不是一样的。”
他看着那两个小孩,声音很是冷冷淡淡,“若是吃不了辣,这里有许多清淡的,味道也是不错。你们年纪还小,多吃一些。”
王言意点了点头,扑哧扑哧的吃起来,王言玉则是小声的道了一声谢。
谢亭行看着,莫名觉得很温馨,一种不一样的感觉,虽然他们都不是有血缘关系的家人。
他夹起了一块糖醋鱼,慢慢的品尝着,还是原来的味道,一点都没有变。谢亭行只是侧了一下眼神,就看到了傅砚辞的眼神,像是在寻问他的意见一样。
“还是像以前一样,好吃。”谢亭行回答他。
傅砚辞点了点头,“厨子朕也没有换新的,就怕先生吃不惯,先生喜欢就好。”
他这么一说,谢亭行回想起了那个厨子,只是照现在的时间,那个厨子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吧,还让他来做菜,未免有些太欺负人了。
谢亭行让亓忠夹了一块糖醋鱼给傅砚辞,又说道:“陛下是个重情重义的人,只是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,陛下或许可以让其他新人来试试看。”
傅砚辞还想说些什么,但谢亭行又打断他的话,“陛下,人不是一开始就会成功的,他能进得了皇宫,说明他的厨艺也不差。也正好可以试试其他的味道,不是吗?”
傅砚辞嗯了一声,“你总是有其他的话来堵住朕的口,朕还能说些什么。”
谢亭行笑了笑,让亓忠把筷子给他,随后夹了一块鲜肉给傅砚辞,“陛下觉得臣说的不对,可以反驳的。陛下是皇帝,臣是臣子,陛下不必这般迁就。”
傅砚辞只是定定的看着他,一口吃完了那块肉。
晚膳过后,傅砚辞让亓忠带人送走了他们,看着还坐在餐桌上的谢亭行,脸色微红,双眼都有些迷离了。
刚才谢亭行看着桌子上的一壶酒,又忍不住喝了几口。他这个人就属于人菜瘾又大的,明明喝不了,但是又拒绝不了它的美味。
他看向傅砚辞,眼睛微眯着,看到傅砚辞走了过来,而他却发现了在屏风的角落边有一个东西。
谢亭行推开了想要抱住他的傅砚辞,直接走到了那个屏风的地方。
走近一看,那个东西就是钢笔。
没想到傅砚辞还没有丢掉它,看仔细的观察了一会,突然那支钢笔出现了一线红线光。
他顺着这条红光看过去,指向的是殿外面。
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个东西,它的尽头是什么东西,或者说它想要告诉的是什么事情?一大串的问题浮现在谢亭行的脑海中。
谢亭行站了起来,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殿中,而傅砚辞扶着他,生怕摔了。
“先生是要找什么吗?你跟朕说,朕让其他人给你找来。”
谢亭行摇了摇头,看样子就是这个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,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,不得说他是疯子了。
他们跟着这个红线一直走了,直到走到了尽头,在江逸安住的偏殿就消失不见了。
谢亭行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