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了。
王言玉站直了身子,也不敢动弹,就如同旁边站着一个凶狠一样的人一样,他只敢着眼珠子看着谢亭行,就像是在求救。
谢亭行笑了笑,对傅砚辞说道:“陛下这是在看犯人吗,你让言玉他们该怎么放心玩,好不容易出一个宫。”
傅砚辞哼了一声,说了一句麻烦,又示意影七他们松开。随后影七他们只是跟在了两个小孩的侧后方。
他拉上了谢亭行的手,直接往谢府那边赶去。
谢府的大门也挂上了大灯笼,它们随着寒风摇晃着,里面的蜡烛也随风摇曳。石狮上也挂了红色的飘带,外面还是没有人在守着,只是大门却微微打开。
谢亭行推开了门,里面冷冷清清,几乎什么人问没有。之间在打扫少量积雪的那个奴仆,慌张的想他们行礼之后,又匆匆跑到了偏殿里。
很快,义元和义晟两个人从偏殿里出来了,两个人眼底下的黑眼圈都明显了不少,一看就是没有睡好觉。
义元悄然落下了泪,又用手擦去,他两眼泪汪汪,“公子今日回来也不知会一声,好让奴去迎接。”
谢亭行拉过他的手,帮他擦去了眼泪,听到身后傅砚辞咳了一声,也装作没有听到。
“哭什么,今日正旦,可都让福气哭走了。”
义元听闻吸了一口气,直盯盯的看着他,倒是哽咽的声音还不断发出。
谢亭行看向了义晟,毕竟刚才他的目光可是一直在他的身上,他看到了义晟向前走了一步。
“府中可是一切安好?”谢亭行不知道要说些什么。
义晟眼神变得暗淡,点了点头。
谢亭行嗯了一声,“等会一块过去吧,今日好生热闹。”
义晟听了之后,转身就离开了,义元心里吐槽了一句,对着谢亭行解释道:“义晟哥兴许是去换衣服了,那奴也先下去了。”
谢亭行看着两个人的背影,心里叹了一口气,感觉现在更加不受控制了,事情也越来越难。要是再不说开,他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。
“陛下可先去正厅坐着,臣马上回来。”说完,谢亭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他走上了一条熟悉又陌生的路,这条路通往义晟的偏房,放在以前,他是去过不少。
只是他昏迷之后,好像是再也没有去找过义晟。之前找他也是因为正事,不知道义晟是因为什么才喜欢上他的。
他好像也没有,什么特别之处。
谢亭行站在了门口,看着禁闭的大门下一秒就打开了,义晟还是一样的穿着,只是脸色更加不好了。
“公子过来,可是还有什么?”
“我不知你是如何想的,在我心里,义晟永远是像亲人一样。你同我生活了很久,对我好兴许只是也同亲人一般,莫要把感情放错了地方。”
义晟的手还是放在了门上,他就站在木门的中间,微微低下头看着他,“公子觉得我对你的好,只是亲情?可我比公子还要大上一岁,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孩子了。”
谢亭行擡头看着他,满脸的无奈,“可用要做出一些决定,我对你并无其他想法,若是之后还有其他的行为,难免会让我有些为难。”
义晟的手放了一下来,“明白了,你看你总是要待别人要好一些,怎么会让旁人不产生错觉呢,我其实也不想的......”
他以前对傅砚辞好的时候,对他也好,想要放弃傅砚辞的时候,对他也好。现在说让他放弃,可又对傅砚辞好。
他怎么能对两个人都好呢,为什么要对所有人都好。
但他总归是对傅砚辞要更好一些,不然也不至于总是帮他,什么东西都要给他,就连以前他送给他的金鱼,都要送给那个人。
谢亭行看不见他的眼睛的神态了,他后退了一步,“义晟,新年快乐。希望你早日能找到更心仪的人,我不值得的。”
义晟擡起了头,小声对他说了一句新年快乐,随后关上了门。
藏在了后面的傅砚辞走了出来,帮谢亭行重新整理好了衣服。
“都听见了?”
傅砚辞嗯了一声,“他说的话倒是都没有错。”他看着谢亭行疑惑的眼神,又说,“你待旁人都好。对义元是,对江逸安也是,对那两个小孩更是。朕有时候都分不清,这究竟是对朕喜欢,还是怜悯。”
谢亭行对他无话可说了,什么是都能扯到可怜他,虽然说以前真的是有一些。
傅砚辞很快,又接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