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辞下一秒就拉过他,把人抱在了怀里。
“陛下又骗臣。”
傅砚辞把自己的头埋在他的怀里,语气委屈,“还走吗?朕的头是真的疼了,只是朕不敢说,害怕先生又只是怜悯朕。”
谢亭行的手一顿,许久才触碰到他的太阳穴上,“那为何这次又说?”
“若是再不说,朕连先生怜悯朕的机会都没有了。”傅砚辞把他抱得很紧,“大长公主那边朕已经问清楚了,先生的担心朕也明白,但朕不会让那些事情发生的。”
“还请先生信信朕,放下一切来爱朕一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