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八擡大轿,十里红妆,迎你进门
谢亭行还是留下来跟他用了晚膳,但是吃的不多。一来就是没有什么胃口,二来就是好像吃多了这些菜,现在或多有些腻了。
傅砚辞看他吃得不多,也放下了筷子,让亓忠撤了剩下的菜,他把一盘点心移到谢亭行的手边,“是御膳房的菜做得不好吗?今日吃的少了些。”
谢亭行摇了摇头,他拿起了一块最小的点心,咬了一小口,“并无,兴许是过季,胃口不太行。”但只是咬了这一小口,他就放在了盘里。
见他这样,傅砚辞也不好再强迫他吃下什么,带着他走到了后花园。
里面欢笑声不断,谢亭行远远就看到言玉和言意两人手持着风筝跑来跑去的。在旁边站着的就是傅今纾,她脸上带着笑容,手里拿着手帕,站在她身后那个婢女也是,脸上带着笑。
那两只风筝飞得很高,两只燕子栩栩如生,就如同是真的一样。一会上飞,只会下飞。
看到这样的场景,谢亭行不由得回忆起以前的事来,熟悉的场景,只是在那里的人不一样罢了。
他看向旁边的人,“陛下,想放风筝吗?”
傅砚辞让身后的亓忠去拿两只风筝,他盯着谢亭行,问道:“先生还会想以前那样对我吗?”
谢亭行疑惑,他不确定这个对待是怎么个对待法,就害怕傅砚辞一不小心,又激发起内心的不快。
没听到他的回答,傅砚辞也只是笑了笑。
很快亓忠也把风筝拿了过来,他接过那只风筝,慢慢的把线放了出来,亓忠帮他擡起了那只风筝。
但傅砚辞却没有动,他好像很久没有快跑起来了,他的身份,他的礼仪不允许他这样做。
一阵风吹过,亓忠连忙把风筝松了手,那只燕子飞了起来。直飞向天,傅砚辞慢慢地把线一点一点放开。
谢亭行也趁着这阵风放飞了风筝,他拉着线筒走到傅砚辞的旁边,两只“燕子”靠近在一起,很快就分开了。
他看着那两只风筝,认真道:“陛下,天爷都在帮你。”
放着风筝的王言玉看着空中又多了两只,他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,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。
他拉着风筝跑过去,身后跟着的宫女的也着急大喊,生怕这位爷出了问题,罚在她的身上。
“公子!”王言玉就如同一阵风,空中的那只燕子夜飞得很快,直旋转着。
谢亭行听到声音,回头。王言玉直接扑在他的怀里,他抱上他的腿,手里的线筒还是拽紧,王言玉擡起头,露出了一个笑容。
谢亭行把线筒递给了亓忠,蹲下身子,摸着王言玉的头,又帮他擦掉了额头上的汗,“还是要慢些,万一摔了怎么办。”
他看向身后的傅今纾,问了一声好。不知什么时候,王言意也站在了身后,看着他直楞楞的站在那里。
他这个样子,就像现在的傅砚辞,而王言玉就是小时候的他。谢亭行觉得有些好笑,当然也轻笑出了声。
他帮王言意也擦掉了额头上的汗,一本正经的表情,让谢亭行忍笑不禁,身子直颤抖着。
“先生。”
谢亭行看过去,站了起来。
傅砚辞拉着风筝跑向他,就像小时候那样,只是表情或多有些严肃。
谢亭行站在原地没有动,直到傅砚辞扑在了他的怀里,然后低下头,“没有糖葫芦。”
“没事。”
傅砚辞的唇吻上了他,只是蜻蜓点水般的,他看着头顶的风筝,喃喃道:“原来已经九年了。”
王言玉手遮住眼睛,“公子羞羞,我和弟弟还是小孩子,怎么可以当着我们的面亲亲。”
谢亭行脸一热,直接后退了一步,他讪讪笑了一声,觉得有些尴尬。
傅今纾也走了过来,她脸色有些不好,但没说什么难听的话,“陛下还是要注意一些场合,这里还有那么多宫女,不保齐她们会说些什么。”
傅砚辞瞥了一眼她,点了点头,“朕知道了。”
傅今纾见他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,有些不真实,还以为会费些口舌的,想说什么都快想好了。
只见他们两个一起走到了一棵树前,那里挂着一个秋千。谢亭行坐在了上面,而傅砚辞则是站在后面,慢慢的推着他。
要是让旁人看到了,肯定惊讶得合上不嘴,谁也想不到,一个堂堂的皇帝会这样做。
谢亭行闭上眼睛吹着风,嘴里说着,“出宫那时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