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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书小说 > 意外穿成失忆炮灰 > 头是又疼了吗

头是又疼了吗

,是谁看到的,消息又是谁传出来的?把那个人给朕揪出来。”

那个人要是在宫中,怎么就会看到谢亭行去了宜春楼,一看就是有人故意让他知道这个消息的。

这个人究竟是敌,还是友。

影七应下了,转身离开了养心殿。

“亓忠。”

“陛下,奴婢在。”亓忠微弯着腰,走上前了两步。

傅砚辞撑着下巴,手指敲打在桌面上,漫不经心的问道:“如今,你年纪多大了?朕有些记不清了。”

亓忠楞了一会,想不明白怎么突然提起了这件事情,但还是如实回答,“奴婢四十五了,跟在陛下身边也有十五年了。”

傅砚辞啊了一声,他想:原来已经这么久了吗。

时间好像过得很快,快到他都快忘了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了。现在让他想起一件事情来,也只有关于母妃和先生的。

他放开了手,殿中又恢覆了到寂静,傅砚辞许久才艰难的张开嘴,“你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了,也许久没有回家了吧。过几天便是会试了,朕要亲自去临济一趟,你回老家看看吧。”

亓忠看着陛下,看他的表情有些忧郁,但看起来不是在说笑的。他心里很不好受,但又不知道要该怎么说。

他只能应下了。

“先生也是玉门人,朕记得他的父母埋在了家的后山腰处,你代先生去问问好。”

亓忠皱着眉头,今天陛下说话的语气很奇怪,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。特别是现在,放在以前,他是根本不是说的。

傅砚辞颤抖着手,现在头脑都有些发晕,他让亓忠又倒了一杯茶,又是一口就喝下了。

这时,影七带着人进来了,是一个年纪很轻的太监,他脸色发白,全身颤抖着。

影七把人丢在了地方,然后手拍在衣摆上,就像是拿了一个什么脏东西一样,表情也是嫌弃得不得了。

傅砚辞站了起来,“就是他吗?”他走了过去,站在那个太监的旁边。

影七点了点头,虽然皇宫很大,但是想要找出一个散布谣言的人不难,特别还是这种没有特殊身份的人。

傅砚辞低着头,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垃圾一样,“是谁让你告诉朕这个消息的,你现在说朕还能放过你。”

那个太监被吓得说不出话来,嘴巴也直颤抖着,不停地磕着头。

傅砚辞闭上了眼睛,长叹一口气,“你是觉得没有活下来的机会了吗。”他睁开了眼睛,咧着嘴笑了一下,“可朕说会让你活着的。”

那个太监一直结巴着,很久才完整说出了一句话,“是...是齐中堂的...的指令。”

“你是当朕太好糊弄了吗。”傅砚辞宁愿相信是这个太监自己看到的,也不会相信是齐怀仁。那个人什么样,他还是清楚的。“最后一次机会,你会说话来的,对吧?”

那个太监差点被吓尿了,虽然陛下的语气是那么的平淡,但是被人的感觉就是被一条剧毒的蟒蛇缠上了。

他背后的冷汗浸湿了里衣,头靠在地上,闭上眼睛,咬牙说出了话,“陛下...是齐二公子。他的人让奴婢把消息告诉陛下的。”

傅砚辞哼笑了一声,“影七,把人送到齐二公子那里,务必让人就一条性命。”

那个太监脸色发白,一点血色都没有了,狠狠地在地上磕着头,嘴里一直说着饶他条天性命。

要是他真的回到了齐二公子那里,要是也能留下性命,但受得刑罚一个也不会少,到时候人肯定要瘫了。

傅砚辞摆了摆手,影七拖着人走了下去,声音听得他心烦意乱的,现在脑还在嗡嗡的响着。

亓忠扶着他的手,担心问道:“陛下不如先去歇息,要是太傅等会过来了,奴婢让他先等等。”

“罢了,我再等等。”傅砚辞摇了摇头说,“让人把那个香薰灭了,味道有些大,闻着朕难受。”

亓忠嗯了一声,转过头看着一个宫女,她赶紧去把好几支香薰都灭了。把香炉全都盖上了,又去把窗子都打开。

傅砚辞等了很久,殿中安静得不得了,他闭着眼睛,就快要去睡了。

这时,谢亭行提着一个木盒走了进来,看着傅砚辞靠在椅子上休憩。他放轻了脚步,走过去。

“去做了什么,怎么这般久。”傅砚辞睡眠浅,他听到了动静,但没有睁开眼睛。

谢亭行把木盒递给了亓忠,站在了他的旁边,“去换了衣裳,还给陛下做了桂花莲子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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