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区别
谢亭行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,但这样的事情或许不会再发生了,他怎么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。
他把空碗递给了亓忠,又让宫女去找来了太医,他看着傅砚辞皱起的眉头,“陛下还是让太医来看看的好,您身为大齐的皇帝,不可有任何闪失啊。”
傅砚辞点了点头。
谢亭行坐在他的对面,看着他的表情,试探性的开口道:“陛下,臣回来的时候,逸安好像还在那里。”
刚才他慌张得都忘了这件事情,还是静下来才想起来。希望江逸安不要怪他才是,毕竟他刚才也自身难保。
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,那个地方是真的不能多呆的。虽说不能用乌烟瘴气形容,但是也并无区别。
“江逸安?他大概是在齐玟璟那里,先生还是不必担心他了。”傅砚辞语气平淡,就像是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。
谢亭行震惊了,江逸安怎么会在齐玟璟那里,且不说他们是怎么遇到的,他都跟江逸安说了这人不对,他怎么还会跟着他一起走。
而且,齐玟璟到底是想干什么,他是怎么认识江逸安的,他一个朝廷外的人,带走他又有什么用。
他想破了头脑也想不出来,齐玟璟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来,谢亭行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。
傅砚辞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全部喝下后,觉得头脑清醒了很多,他安慰道:“他不会有事的,先生不必或多担心。”
谢亭行看着他,心里想着:为什么,他怎么就这么确定江逸安不会有事?难不成,傅砚辞还知道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?
江逸安刚才睡了过去,醒来的时候,看到齐玟璟坐在自己的跟前,他趴在床边睡着了。
他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,身子非常的不舒服,想要起身的话,肯定会吵醒这个人。
“公子,外边有人找您,说是把人送回来。”一个男人在门外喊到,伴随着敲门的声音。
江逸安又瞥过去,看到齐玟璟皱着眉头,似乎想醒过来了。他赶紧闭上眼睛,装作没有醒来的样子。
睁开眼睛的齐玟璟,看了一眼江逸安,站起了身。还好眼疾手快扶住了桌子,才没有让他摔下去,坐在那里太久,腿已经发麻了。
他走了过去,把门又关上。外面的那个侍卫站在一边,见他后才又说:“公子,外面那个人是个生面孔,但看行为和穿着应该是陛下身边的人。”
齐玟璟揉了揉手臂,整个人漫不经心的,“叫人过来看着里面的人,别把他伤了。”
他一个人走了出去,大门外面的影七已经等了很久,那个太监被他踩住了衣摆,浑身发抖,却又却又不敢逃跑。
齐玟璟靠在门边上,整个人活脱脱的纨絝子弟,他嘴角勾了勾,“陛下身边的人,怎么有空来观临我这个寒舍。”
影七抓住那个太监的衣领,把人丢了过去,“陛下让我把人送过来,说是任齐二公子处理,但是务必把人留住一条性命。”
太监整个人磕在了石阶上,很快冒出了一个包来,他看着齐玟璟,却又不敢求饶。
齐玟璟冷哼了一声,一脚把人踢到了一边,又嫌弃地拍了拍衣摆,看着影七的脸色也是非常难看。
他阴翳的脸,嘴角紧绷着,“草民好心提醒陛下,陛下却打了臣的脸,这算不算是恩将仇报。”
“齐二公子安插眼线放入宫中,陛下没有降齐二公子活抓,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。”影七冷声回答道。
“我知道你是谢兄身边的人,快带我回去!”
后面一瘸一拐的江逸安跑了过来,他看到这个人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,他才不要在这个地方待下去呢。
齐玟璟一把抓住了他的手,把人拉到了怀里,瞪了一眼后面的侍卫,“干什么吃的!不是说了让你们好好盯着人,你们是废物吗!”
后面的侍卫真的是有苦说不出,他有看住了,但是耐不住人自己跑了啊。也说了不能伤他半分,他们也不敢把人绑起来。
江逸安挣扎着,想要撇开他的手,但是那只手抓着他手的力气很大,让他怎么也掰不开。
他狠狠的瞪着他,“你快放开我,你也说了会带我回去的,现在人来了,你抓着我做什么!”
齐玟璟盯着他,“我后悔了,现在你不能走。”
他短短几个字,让江逸安如晴天霹雳。他这个人也太霸道了吧,什么事丶什么话全让他一个人做了丶说了。
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