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了乾清宫,谢亭行呼出了一口气,他推开门走了进去,走到了原来的位置上,没想到旁边还有一个人。
他跪在了地上,向傅砚辞行了礼。
傅砚辞撑着下巴,没有先让他起来,“真的是好手段啊,没想到先生为了进宫,不甘和齐中堂一起。”
谢亭行镇定回答:“陛下真的是冤枉了,我与中堂,只是......”
只是,他好像也回答不出来了,谢亭行就此沈默。
贺平生瞥了一眼旁边的人,正眼也没有看,这件事情他也打听得差不多了,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。他向傅砚辞行了一个礼,说是要离开了。
傅砚辞摆了摆手,离开之前有让他把门也带上。
贺平生有些疑惑,陛下谈事几乎是不喜关门的,只是有重要的事情,才会把门掩上。
他和谢亭行,现在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,不会是还想旧情覆燃吧。但陛下也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。
他把门关了起来,傅砚辞才走下去,把谢亭行扶了起来,弯下腰帮他揉了揉膝盖,“疼吗?”
谢亭行摇了摇头,这才没多久,怎么会疼。
傅砚辞把人抱了起来,走向了龙椅,他坐在龙椅上,而谢亭行也是坐在他的腿间。
他凑近,闻了闻他的脖间,“齐玟璟那个人,可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?总感觉你身上有他的味道,真的烦死了。”
谢亭行清了清嗓子,还是不打算说了,要是说出来,这个人肯定又要生气。
有些事情,也只是善意的谎言。
他环上了傅砚辞的脖子,“李文博跟陛下说了什么?怎么就同意我回来了?”
傅砚辞吻上他的唇,把人放在案桌上,上面的书掉了一地,谢亭行洁白的衣服泄在了地上。
谢亭行的身子都是后仰着的,他一只脚尖抵在地上,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,头发披在了胸前。
“做什么?”
傅砚辞的嘴凑近他的耳朵,小声的说了一句话。
谢亭行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,看着他想要靠近的唇,他伸出了一根手指,抵在傅砚辞的唇上,“陛下还没有说,李文博说了什么。”
傅砚辞的手深入他的发丝里,轻轻的摸着他的头,“他说盗取东西的是其他人,太傅只是正巧路过而已。”
就这么简单,这个理由不会是太让人怀疑了吗?让谁听了去,都不会相信吧。
傅砚辞抓着他的手,在上面吻了一下,“那夜天暗,朕看错了也正常,再说了他也把贼人带给了朕。今夜留下来,明天还有一出好戏要麻烦先生了。”
谢亭行啊了一声。
只听见傅砚辞离开了他,起身走向殿外,对着外面的亓忠说道:“去把护膝拿过来。”
谢亭行转过身子,下一秒从案桌上下来,把地上的书全都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上,摆放整齐。
傅砚辞接过了亓忠拿过来的护膝,他走过去,跪在了他的前面,把护膝戴在了他的膝盖上。严丝合缝,“还好刚合适,不然他们就惨了。”
谢亭行低着头,“这是做什么?”
“明日先生便假装爬上朕的龙床,之后的事情朕来处理。”傅砚辞站了起来,摸着他的头发。
谢亭行不明白,怎么又不告诉他其他消息,这又什么的,还不成是害怕他说漏嘴吗。
但他也不是那种愚蠢的人,谢亭行看着他,“陛下想通过罚我,来让齐怀仁身后的人泄气?”
“他身后的那些人只不过都是一些墙头草,随便一些举动,就能让他们颠倒。但真正能把他拉下来,这些还远远不够。”
谢亭行从衣袖里拿出了金块,“这是日正李文博给我的,说是见面礼。”
“一个见面礼这般豪气?”傅砚辞把金块丢在了案桌上,“你想要什么从后殿里拿,里面的东西都是上好的,特别有一个玉饰,晶莹剔透。”
谢亭行嘴角微微上扬,“陛下这是做什么,你也想收买臣吗?”
傅砚辞嗯了一声,“朕买你一辈子,可好?朕也把自己送给你了。”
谢亭行看着他的眼睛,好像自己也深陷下去了。他好像丢了魂,拿走这个魂魄的人就是眼前人。
他伸出了手,挽上那个人的脖子,谢亭行踮起了脚尖,吻上了他的唇,......,他的吻落在了谢亭行脸颊的那颗痣上。
“逸安怎么样了?”
傅砚辞有些不满,脸冷了下来,“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