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放下斧子,翻出那本书,书名伐薪十斧。里面是些小人挥舞着斧子的图,好像与樵夫的招式有些相似。
倒是与这把斧子很是般配,王惊翻来覆去看了几遍。
小心收好书,斧子别在腰间,熄灭火堆。王惊决定继续在山中逗留些时日,以防出山被抓个正着。
……
荒林中,一个少年慢慢悠悠地走着。他黑发黑眸,面容刚毅,神态闲散。衣服破烂,浑身脏兮兮的。
距离上次的追杀又过去了五天,王惊也恢覆的差不多了。他合计着应该没什么危险,就向山外走去。
啃着一颗勉强能认出的无毒果子,另一手中比划着从樵夫那里得到的斧子。具体招式王惊早已烂熟于心,也能耍的像模像样。
只是王惊怎么也无法像樵夫那样变出无穷把斧子来,抿起薄薄的嘴唇,心里感到有些迷惑。
经过一条瀑布旁,王惊似乎看到了什么,一跃而下到了溪畔。
果然是她,王惊看向躺在溪畔石头上的女子。
紫悦,商会大小姐。只是此时她一动不动,浑身是血。要不是还在呼吸微微颤动,王惊都要以为她已经死了。
王惊没有去救她,不仅因为与她没什么交情,而且现场还躺着另外一人。
那人身罩黑袍,挡住了大半身躯。应该也是追杀她的,就是不知道死了没有。
王惊慢慢移动使自己正好对着那人头颅,笑眯眯地掂量了一下手中斧子。呼,突然一斧飞出,嵌进了那人脑袋大半。
鲜血渗出,黑袍没有任何反应。
刚才王惊用出的是伐薪十斧中最后一式飞斧式,如果黑袍刚才没死,现在因该也死绝了。这些亡命之徒皆是心狠手辣之辈,如果没死透来个临死一扑,拉王惊垫背还是可以做到的。
放心走过去在他身上摸索,掏出一张羊皮卷,再没任何东西了。
王惊骂了一声,连那个樵夫都不如,就要走开。
嗯……。
一声呻吟传来。
王惊停住脚步,犹豫了一下。然后转身走向她,嘴里还念叨着。怎么心这么软,才叫一声就忍不住了。也是你命好遇见了我,换成别人才懒得管你呢。
抱起她有些柔软的身躯,从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女人的王惊有些脸红。
跃上溪畔,王惊辨认了一下方向,很快消失在了丛林里。
……
黑暗,无边的黑暗。
紫悦在黑暗中无声地呼喊,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周围像包裹着寒冷刺骨的水,她渐渐沈底,即将消逝。
但这种感觉却慢慢消失,随即而来的是巨大的温暖,舒服惬意。她慢慢睁开眼睛,一丛火苗出现,驱散了黑暗。
火苗旁,一个英俊少年一脸和煦地对她笑着。
是他救了自己吗?
眨了一下眼,英俊少年不见了。只有一个黑发黑眸,满脸都是灰的少年拨弄着炭火。
“有水吗?”她问道。
似乎是注意到她已经醒了,少年嘿嘿一笑,递过去一只木碗,盛着些清水。紫悦接过水几口喝完,心里一阵清爽。
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,全部的伤口,她脸色有些发红。
少年注意到她有些异样,问道:“怎么,还在发烧吗。这些天照顾你可把我累坏了,病还没好的话我可管不了你了。”
紫悦听着声音有些熟悉,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少年。不确定地问道:“王惊?”
“是我,有些意外?”
紫悦的确有些意外,没想到当日还能有其他人活了下来。
“你是怎么逃……”
“这个不关你事。”王惊冷冷道。
紫悦有些愠怒,但想起现在的处境,心里有些黯然。看着周围的情况,好像是一个山洞。
扒拉出埋在火堆旁的地薯,王惊掰了一半给她,说道:“今天只有这东西,明天我去打点东西回来。”
紫悦接过红薯一小口一小口吃着。
“这里可没有别人,你大可以放开手脚吃。”见她不为所动,王惊也就不再理会。
过了几天,补充了点肉食,紫悦身体逐渐好转。
这天中午,吃过王惊打回来的烤好的兔子,紫悦伸了个懒腰准备出去走走。
山洞外,那个少年盘坐在一块石头上。双目紧闭,好像在练功。她正想走上去看看。不经意间打了个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