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该是身份高贵的金枝玉叶,却沦落为花楼中的妓子!贺景尧握着折扇的手忍不住收紧,若是这一切与贤妃没有任何关系,贺景尧是不信的...
两人走出绮梦楼后,贺景尧面色不善的看向低眉沉思的陆澈,“昨夜...你当真碰她了?”,陆澈还在回想纾意的话,猝不及防被贺景尧推到一旁。狐恋文茓 已发布醉新璋結
没好气的轻啧一声,“贺景尧,纾意是本将军的人,你一而再再而三惹怒本将军,于你有何好处?”若不是他俩是好友,陆澈早就一掌推开贺景尧了。
贺景尧见陆澈避而不谈,握在半空中的拳头颤抖几分,最终还是没有挥下去,松开了抓住陆澈的手,“陆澈,我也不瞒你了,你知晓安顺公主吧。”
陆澈不是没发现贺景尧想要对他动手的举动,眉头轻挑,抚平身上被贺景尧弄出的褶皱,“皇上最宠爱的安顺公主,这中都谁人不认识她?娇纵跋扈,目中无人...”
发现贺景尧没像往日那般反驳他,陆澈稀奇的看向贺景尧,“哟,怎么?被本将军打击到了?不护着你那个小表妹了?”
贺景尧先前只是怀疑,可也不排除安顺被贤妃故意养歪的可能,所以当陆澈谈及他对安顺公主的印象时,贺景尧才会出声反驳。~8*6-z^w^w^.`c*o`m*
现下既然心中的怀疑得到证实,贺景尧绝不可能维护一个,败坏他姑姑女儿形象的冒牌货的名声!
发现贺景尧沉重的面色,陆澈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收回,“这里不方便,找个包间吧。”
两人寻了附近酒楼的包间,陆澈看着对面把酒当水喝的贺景尧,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坛,“够了,不是说有事要告诉本将军吗?莫不是只是诓本将军与你喝酒的借口?”
贺景尧喝了大半的酒,脑海中也多了几分醉意,哭笑着出声,“安顺她可能不是我姑姑的女儿...安顺长相与姑姑和陛下没一处是相似的,反倒是与贤妃眉眼间有几分神似。”
“而且祖母曾说过,她们家族的女子自诞生之日,右肩上皆有赤红色的莲花印记,我年少时曾问过安顺,她身上可有如同我手腕上的胎记。”
“安顺义正言辞的告诉我,她身上没有任何胎记,我当时便将这件事告知家里人,他们都当是安顺年幼,有可能胡说的,我总不能扒开安顺的衣裳,看看她右肩上是否有胎记吧?”
“之前确实有过怀疑,但最终都不了了之,或许爹娘与祖父母所言是真的,安顺过于年幼,再一个皇家公主身份何等尊贵,如何能将事实告知我呢?”
贺景尧说着忽然停顿下来,通红的双眼紧盯着陆澈的方向,联想到先前贺景尧询问纾意胎记的事情,陆澈再也坐不住了,猛地站了起来,双手撑在桌上。比奇中闻旺 耕辛嶵快
凌冽的眼神不错过贺景尧脸上的表情,“依你所言,纾意...极有可能是宸禧皇后的女儿?当今皇上最宠爱的‘安顺公主’?”
贺景尧突然笑出声,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,“是啊,纾意的容貌与姑姑至少有五六相似,只不过纾意的容貌,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罢了...”
不知想到什么,贺景尧从嘴角扯出一抹冷笑,“纾意右肩上是否有赤红色的莲花印记...你昨夜没看到吗?”
陆澈将双手收回,漫不经心的坐了回去,“你当本将军是色中恶狼吗?本将军是准备以正妻之位迎娶纾意回将军府的,又怎会如此轻贱她?”
陆澈从昨夜的记忆中,找到了纾意右肩上的红色印记,昨夜纾意穿的是碧色的薄纱,陆澈将她打横抱起的时候,纾意右肩上的一块暗红色印记忽然落入他眼中。
陆澈当心纾意被绮梦楼虐待了,仔细一看发现是一块赤红色的莲花胎记...察觉到贺景尧眼底似是失落又似庆幸的眼神。
如果纾意当真是宸禧皇后的女儿,那么以他的身份想娶到纾意基本是没可能了,眉眼牙沉几分,伸出大手拿过另一坛没拆封的酒,猛猛灌了几口,最后砰的一声,把酒坛放在桌上。
声音低哑,“纾意的右肩上确实有一个赤红色的莲花印记...你的猜想或许是对的。”
“我就知道...纾意不仅容貌与姑姑相似,就连身上清冷的气质也极为神似,我现在便回府,将事情告知祖父,祖父定能想出万全之策...”
贺景尧说完,便带着满脸激动离开了,陆澈听到关门的声音,深邃的目光盯着窗外,熙熙攘攘的百姓们,仰头喝了几大口酒。
镇国将军不止是一脉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