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先去了通判的住所跟学文会合,看了下学文居住的环境。
学文的后院就一个负责一日三餐家洗衣打扫的婆子,是当时学文在易县当县令的时候,李萱萱跟学文一起招的。
吕婆子的孩子三年前病死了,家里的银钱为了给儿子治病都用完了,住的房子也被债主抢过去抵了债务。
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街边坐着,不说话也不吃东西。
穿着也不像要饭的那么破烂,李萱萱和学文碰到了觉得奇怪。
学文上前询问了好几次,对方都不理会,还是李萱萱出马,使用了点精神力才得知事情经过。
当时李萱萱即将要回辽县了,学文的后院一个下人都没有,正想着要雇佣一个婆子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,就碰上了吕婆子。
看是县令大人要招自己做工,吕婆子恢复了一些神志,同意了。
刚开始的时候只一心做事,也不怎么说话,还把后院荒废的两块地挖了种菜,每天的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的。
后面可能是处了一段时间,有点移情,把学文当自己的孩子在关心,人也从以前的阴霾中走了出来。
经李萱萱初步判断,吕婆子是个实在人,不是那种偷奸耍滑的才同意招她给学文做事。
后面在县令府里面又观察了她的为人处世,没察觉出有问题,于是李萱萱就放心的回辽县去了。
吕婆子对易县没了牵挂,跟着学文一起到豫州上任。
把吕婆子一起叫上,他们4人一起到城里最好的酒楼,不醉楼吃饭。
选了靠窗的位置,可以看看楼下的风景。
点了一些店里的特色菜,大家吃的蛮开心的。
结果一个伙计上菜的时候不小心把酒壶洒落到了秋燕的脚边,将秋燕的鞋子打湿了。
伙计急忙道歉,秋燕也大度不计较,还安抚了伙计几句。
大家本来以为这个事就这么过去了,结果等吃完饭后,结账的时候。
掌柜的说他们老板刚才在场,看到伙计粗心污了这位小姐的鞋子,所以老板下令免了他们这一桌的餐钱。
秋燕一头雾水,她根本不认识这个酒楼的老板。
学文皱眉,他初来这边的官场,有些势力没搞明白。
出来吃饭不给钱怎么看都有点像是想要巴结他,不管这酒楼老板是好的还是坏的,可不能开了这个头。
李萱萱也是不差银子的,她谢过了老板的好意,但是强势的把银子给付了,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,掌柜的也不好再推脱了。
几人走出酒楼,二楼有一个男子看向秋燕的背影,眼中有浓浓的趣味。
精神力敏感的李萱萱不经意间回头,看到二楼那位男子。
大约30岁左右,玉树临风,仪表堂堂,正看着她们走出酒楼。
见李萱萱回头看他,还拱手露出一抹歉意的微笑。
李萱萱没感觉到恶意,心中猜测难道这就是酒楼的老板?
这个小插曲大家没放在心上。
秋燕跟着李萱萱在这边咸鱼了10天左右就熬不住了,闹着要在这边开个成衣定制店铺打发时间,不然她就要回辽县去忙她的生意了。
李萱萱闲着也是闲着,跟她一起去看铺面。
不知道要开多久的店铺,准备只租一个应付着。
牙人带她们看了好几个,她们都比较满意东街的这个铺面,人流量蛮多,但不吵闹。
确定好就租这一间,准备跟牙行签租约,却等来了在酒店的那个男子。
经过他的介绍,李萱萱才知道他叫葛豪利,今年33岁本地人,是不醉楼和牙行的老板,还经营布匹的生意。
在豫州有多处商铺,有自己做生意,也有租赁给其他人的。
间租赁人是她们,他才出面签约,希望签约后能请李萱萱和秋燕一起吃个饭。
秋燕毕竟是未出嫁的女孩子,她不方便跟葛豪利多接触。
只等着李萱萱的拒绝,她知道娘是不喜欢这些应酬麻烦的。
谁知道李萱萱居然一口就同意吃饭了。
把她着急的扯了李萱萱的袖子,还隐晦的朝她摇头,表示不想和陌生人吃饭。
奈何李萱萱像是没看到似的,拉着她跟葛豪利去了不醉楼。
葛豪利果然是不醉楼的老板,她俩跟着也享受了一番酒楼老板的待遇。
葛豪利点了不少店里的招牌菜,李萱萱看他们只3个人吃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