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胸,鼻孔朝天,逢人便炫耀自己的财富。他的府邸也变得热闹非凡,达官贵人、富商巨贾纷纷前来拜访,只为一睹那神奇变来的黄金,顺便讨好这位手握重权又陡然暴富的县令。
几日后,王县令寻思着该把这些黄金熔铸成金锭,方便长久收藏。他兴致勃勃地叫来府上最得力的管家,两人一同前往存放黄金的密室。一路上,王县令都在滔滔不绝地说着等黄金熔铸后,要如何购置更多的田产,如何修缮府邸,如何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加奢靡。管家在一旁连连点头,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,可内心却隐隐有些不安,只是不敢表露分毫。
来到密室前,王县令亲自掏出钥匙,打开了那扇厚重的大门。密室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,昏暗的光线让整个空间显得有些阴森。王县令大步走到存放黄金的箱子前,脸上洋溢着志得意满的笑容,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欣赏自己的财富。然而,当他打开箱子的瞬间,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,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震惊与愤怒。
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王县令的声音颤抖着,充满了难以置信。原本满满一箱黄澄澄的黄金,此刻竟变成了一堆散发着腐臭气味的烂泥。那些烂泥湿漉漉地堆在箱子里,还不时有几只苍蝇在上面嗡嗡乱飞,仿佛在嘲笑王县令的愚蠢。
王县令呆呆地站在原地,大脑一片空白,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反应过来,愤怒地咆哮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我的黄金呢?我的黄金去哪儿了?”他疯狂地将手伸进烂泥中,试图找到哪怕一块黄金,可摸到的只有黏糊糊、臭烘烘的烂泥。
管家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,他战战兢兢地说道:“大人,这……这是不是那个变戏法的老者搞的鬼?”王县令一听,顿时怒不可遏,他的眼睛瞪得滚圆,仿佛要喷出火来:“肯定是他!这个可恶的骗子,竟敢戏弄本县令!”说罢,他立刻转身,大步走出密室,对着外面的衙役们大声吼道:“立刻给我去把那个变戏法的老者抓回来,要是抓不到他,你们都别想好过!”
衙役们吓得脸色苍白,不敢有丝毫耽搁,立刻兵分几路,朝着老者的住处奔去。一路上,他们跑得气喘吁吁,心中暗自叫苦,既害怕抓不到老者被王县令责罚,又担心老者的戏法太过神奇,自己不是他的对手。
当衙役们终于赶到老者的住处时,却发现房门大开,屋内一片寂静。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内,四处查看,却不见老者的踪影。屋内的陈设十分简单,只有一张破旧的床、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。桌上放着一张字条,上面写着几行字。
为首的衙役走上前去,拿起字条,念道:“贪念如渊,适可而止。”衙役们听了,面面相觑,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。他们只好带着字条,匆匆赶回县衙,向王县令复命。
王县令正坐在大堂上,焦急地等待着消息。看到衙役们回来,他立刻站起身来,急切地问道:“那个老者抓到了吗?”衙役们纷纷低下头,不敢直视王县令的眼睛。为首的衙役战战兢兢地将字条递了上去,说道:“大人,老者已经不见了,只留下这张字条。”
王县令一把夺过字条,看着上面的字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他又羞又恼,心中充满了懊悔和不甘。他狠狠地将字条扔在地上,一脚踩上去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这个可恶的老者,竟敢如此戏弄我!我定不会放过他!”然而,他心里也明白,老者早已不知去向,自己想要抓到他,谈何容易。
这件事情很快在清平镇传开了,百姓们纷纷议论纷纷。有人说老者是神仙下凡,专门惩治贪婪之人;有人说王县令是自作自受,活该被戏弄。而王县令,经过这件事情后,变得一蹶不振。他整日把自己关在府中,不吃不喝,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。曾经的傲慢与嚣张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落和悔恨。
这场因贪念而起的闹剧,最终以王县令的狼狈收场。它就像一面镜子,映照出人性的贪婪与丑恶,也让清平镇的百姓们明白了一个道理:贪念如渊,一旦陷入,便难以自拔,唯有适可而止,才能守住内心的安宁 。道,这场因贪念而起的闹剧,还远远没有结束 。
戏法奇谈,警世恒言
在清平镇的悠悠岁月里,老者和他那神奇戏法的故事,如同春日里蓬勃生长的藤蔓,在大街小巷肆意蔓延,成为了百姓们茶余饭后最热衷的谈资。
街头巷尾,总能听到人们兴致勃勃地说起那段奇事。在热闹的集市上,卖菜的张大娘一边给顾客称着菜,一边眉飞色舞地对旁人讲:“你们可还记得那个变戏法的老者?那可真是神通广大!眨眼间就能把铜钱变成白鸽,凭空变出珍珠项链,还有那神奇的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