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灵官像,心中充满了感激,泪水也忍不住夺眶而出。此刻,灵官像在月光下闪耀着神圣的光芒,那威严的面容仿佛在告诉他,正义永远不会缺席,哪怕是在这黑暗的乱世之中 。
回乡之殇,破局无门
王生瘫坐在地,望着眼前散发着神圣光芒的灵官像,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。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对灵官的感激如潮水般涌上心头,交织在他心间。他的身体仍在止不住地颤抖,双手紧紧攥着衣角,仿佛这样就能抓住那劫后余生的安稳。
待情绪稍稍平复,王生对着灵官像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响头,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,心中默默发誓,日后定要重塑灵官金身,以报救命之恩。起身之后,他不敢再多做停留,在这死寂的古寺里,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胆战心惊。他脚步匆匆,慌乱地收拾好行囊,天刚蒙蒙亮,便头也不回地逃离了这座给他带来噩梦的灵隐寺。
一路上,王生归心似箭,脚步急切。他日夜兼程,翻山越岭,鞋底磨破了,脚掌磨出了血泡,他也未曾停下。饿了,就啃几口随身携带的干粮;渴了,便捧起山间的清泉一饮而尽。经过几天几夜的跋涉,他终于看到了那熟悉的村口大树,心中涌起一阵酸涩与喜悦。
然而,当他踏入村子的那一刻,眼前的景象却如同一记重锤,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。原本宁静祥和的村庄,如今一片破败萧条。村口的老井旁,水桶歪倒在地,井绳断成两截;村里的房屋,有的屋顶坍塌,露出漆黑的房梁;有的墙壁上布满了烧焦的痕迹,像是被一场大火肆虐过。街道上冷冷清清,偶尔有几个村民路过,也是面容憔悴,身形佝偻,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,仿佛惊弓之鸟,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警惕。
王生快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,心中满是不安。当他推开家门,看到屋内熟悉的陈设,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。父母听到动静,从里屋走了出来,看到王生的那一刻,先是一愣,随即眼眶泛红,母亲更是忍不住喜极而泣,快步上前紧紧抱住王生,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。
“儿啊,你可算回来了!”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,双手不停地抚摸着王生的后背,像是要确认他是否安好。父亲站在一旁,眼眶也微微湿润,嘴唇动了动,却什么也没说出来,只是重重地拍了拍王生的肩膀。
一家人相拥而泣,许久之后,情绪才渐渐平复。王生坐在父母身旁,听他们讲述村里的遭遇。原来,在他外出的这段时间,村里来了一伙强盗。这伙强盗穷凶极恶,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。他们骑着高头大马,手持利刃,每次进村都如一阵狂风暴雨,将村民们的生活搅得支离破碎。
村民们辛苦劳作收获的粮食被他们抢走,家中稍微值钱的物件也被洗劫一空。稍有反抗的村民,便会遭到他们的毒打,甚至被残忍杀害。村里的年轻男子,有的被抓去当苦力,有的则被迫背井离乡;妇女们整日提心吊胆,不敢独自出门,生怕被强盗盯上。原本充满欢声笑语的村庄,如今笼罩在一片恐惧的阴霾之下。
王生越听越愤怒,拳头紧握,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他的胸膛剧烈起伏,心中燃起熊熊怒火,恨不得立刻将这伙强盗绳之以法,为村民们讨回公道。待父母说完,王生咬着牙说道:“爹娘,你们放心,我不会让这些强盗逍遥法外的!我这就去官府报案,让他们派兵来围剿强盗!”
第二天天一亮,王生便告别父母,前往县衙。一路上,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村民们那绝望的眼神和破败的村庄,脚步愈发急促。来到县衙,只见县衙门口冷冷清清,衙役们无精打采地站在一旁。王生深吸一口气,走上前去,向衙役说明来意。
在衙役的带领下,王生见到了县令。县令坐在大堂之上,一脸疲惫,看到王生后,微微叹了口气,示意他坐下。王生将村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县令,言辞恳切,眼中满是期待。
县令听后,却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,说道:“王生啊,你说的这些情况,我都了解。这伙强盗十分狡猾,我们多次派人围剿,可每次都被他们逃脱。他们熟悉山林地形,又擅长打游击,我们的官兵根本拿他们没办法。而且,他们还与一些权贵勾结,背后有人撑腰,我也是有心无力啊。”
王生听后,心中一沉,脸上的期待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失望。他不敢相信,堂堂官府,竟然对一伙强盗如此束手无策。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,继续说道:“大人,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村民们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他们实在是太可怜了……”
县令摆了摆手,打断了王生的话,说道:“我也想为百姓们做主,可这其中的难处,你又怎能体会。你先回去吧,等有了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