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满了绝望和羞耻,那是一个人在尊严被彻底践踏时发出的痛苦呼喊。
周围的衙役们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,他们面面相觑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就连经验丰富的县官,此刻也瞪大了眼睛,脸上写满了惊愕与愤怒。
“这……这成何体统!”县官猛地一拍惊堂木,大声喝道。他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,却无法阻止白狗疯狂的举动。
婉娘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如同一具没有血色的木偶。她知道,自己一直极力隐瞒的丑事,此刻已被彻底曝光,再也无法隐藏。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,泪水夺眶而出,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。
“够了!把狗拉开!”县官再次怒吼道。衙役们这才回过神来,急忙上前,用棍棒将白狗从婉娘身上赶开。白狗被拉开后,还在不停地挣扎,冲着婉娘狂吠,似乎对被打断十分不满。
此时的婉娘,瘫倒在地上,眼神空洞,望着天花板,仿佛灵魂已经出窍。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悔恨,回想起自己一步步走向深渊的过程,她恨不得时光倒流,让一切重新来过。
“堂下妇人,你还有何话说?”县官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。
婉娘缓缓低下头,沉默了许久,终于,她颤抖着声音,将自己与白狗的事情以及当晚发生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她的声音很低,却如同重锤一般,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内心。
“我……我独守空房,寂寞难耐,一时糊涂,做出了这等丑事……”婉娘抽泣着,每说一个字,都像是在撕裂自己的灵魂。“昨晚,我丈夫回来,与我同床,那狗突然闯进来,就……就咬死了他……”
随着婉娘的供述,案件的真相终于浮出水面。大堂内一片寂静,所有人都被这惊人的真相震惊得说不出话来。片刻之后,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愤怒的议论声。
“简直是伤风败俗!”
“这种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,真是有辱斯文!”
众人的指责声如同一把把利刃,刺向婉娘。她跪在地上,低着头,任由泪水肆意流淌,此刻的她,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,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。
县官的脸色铁青,他怎么也没想到,这起离奇的案件背后,竟然隐藏着如此令人不齿的真相。他沉思片刻,然后大声宣布:“此案真相大白,将妇人收押,听候发落!”
婉娘被衙役们拖走时,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。她知道,自己的命运已经注定,等待她的将是严厉的惩罚和世人的唾弃。而这起案件,也将成为青州城百姓口中流传许久的丑闻,时刻警示着人们,要坚守道德底线,莫让欲望吞噬了理智 。
耻行公途
在那间昏暗、弥漫着腐朽气息的牢房里,婉娘蜷缩在角落里,形容枯槁,眼神空洞而绝望。她身上的伤口在潮湿的环境中开始化脓,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牵扯着钻心的疼痛,但这身体上的痛苦与她内心的煎熬相比,却显得微不足道。她知道,自己即将被押解前往巡抚衙门,等待她的将是更为严厉的审判和无尽的羞辱。
两名衙役,一个叫王虎,身材魁梧,满脸横肉,透着一股蛮劲;另一个叫李豹,身形瘦削,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,透着精明与算计。他们接到押解婉娘和白狗前往巡抚衙门的任务后,心中暗自盘算着这趟差事或许能捞些油水。
出发那天,天空阴沉沉的,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青州城的上空,仿佛预示着这场旅程的灰暗与沉重。婉娘被铁链锁着,步履蹒跚地走出牢房,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,破旧的衣衫遮不住身上的伤痕。白狗则被一根粗铁链紧紧拴住,它似乎也感受到了周围异样的气氛,不再像往常那般狂躁,只是低声呜咽着。
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,迅速在沿途的城镇村庄传开。人们听闻有如此离奇荒诞之事,都感到十分好奇,纷纷涌上街头,想要亲眼目睹这一人一狗。当押解队伍缓缓前行时,道路两旁早已围满了人,人群中不时传来阵阵议论声。
“听说这妇人竟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,真是丢人现眼!”一位老者皱着眉头,满脸愤慨。
“是啊,这白狗也邪门得很,居然会咬死主人,真是世间罕见。”旁边的年轻人附和道。
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一些好事之徒心中打起了歪主意。他们聚在一起,凑了些钱财,找到王虎和李豹,满脸堆笑地说道:“两位官爷,我们实在是好奇,能不能让这妇人和白狗当众表演一下那事,让我们开开眼,这些钱就当是给两位的辛苦费。”
王虎和李豹对视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贪婪。他们本就是见钱眼开的人,想着这一路押解也甚是无聊,若能借此赚些外快,倒也不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