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朝酒店,出来喝酒。”说完就挂了。
顾安知道他心情不好,放下工作就去了。
到时,他已经点了大堆的酒,桌上空酒瓶七倒八歪地放着,顾安皱了皱眉走进去。
陈亦阳看着好兄弟来了,给摆放好的杯子里倒满酒说:“干了。”
顾安没有动,他静坐在原地陪着他。
“我是来看好你,不是来陪你喝酒的。”
陈亦阳没管他自顾自地喝起酒来,一杯一杯地往胃里灌酒,他只想让酒精麻痹清醒的自己。
他不想回去,也知道自己这一回去定会有许多变数,他舍不得静嘉受一点委屈,本想着带她去澳洲见母亲,但想到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就算了,危险之人最好一辈子她都不要见。
一个月里,陈父进了两次手术室,全身上下器官衰竭,就连呼吸都很困难,能活下去的时间不多了。
顾安坐了两个小时,他看着陈亦阳喝得酩酊大醉瘫死在沙发上,他的情况略知一二,家事他很难插手。
他扛起醉酒的陈亦阳下楼,将他甩在车后座启动车子,送回将他扔在床上就离开了。
心安晚上躺在床上和顾安视频,看着他的俊脸说:“刚刚和爷爷视频了,豌豆也在旁边,你猜爷爷给豌豆吃什么?”
他温柔地看着她满脸笑容,配合地问:“吃什么?”
“爷爷说豌豆就该吃豌豆,然后叫妈水煮碗豆给它吃,它死活不吃,之后就被罚站了,我看站在角落里的豌豆一脸委屈,你说当时取名时怎么不叫它‘多肉’?”
他仔细地听着她的碎碎念,想了想说:“这个问题还得问你为什么给它取名叫豌豆,想想吃了一桌子的豌豆,现在胃都在抗议。”
心安偷笑,看着屏幕里的他认真地说:“那个时候认为豌豆好吃就天天吃,也不感到腻。”
“以后不要这样,容易营养不均衡。”
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道:“假如说你是那道菜呢?”
“那我愿意你天天吃,顿顿吃。”
“不怕我营养不均衡?”
“我会多吃点其它的,你吃的时候营养就全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