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分?”谢淮晏咽下最后一口章鱼烧。
“那倒没有,你这样的被记处分的可能性不大。”薛黎夹了块天妇罗。
谢淮晏蹙眉,“我哪样?说话就要说清楚,说一半招人厌。”
薛黎说:“字面意思,就是我看到的这样。”
薛黎始终把注意力放在谢淮晏身上,试图从他的眼睛里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。
他感觉谢淮晏对许桉不仅仅是十几年的友情,还有某种异样的,难以描述的东西。
“不能心平气和地吃饭聊天下次就别叫我。”许桉扯了张餐巾纸擦嘴,“你们是上辈子的仇家吗?一见面就吵。”
许桉一警告,两人都乖乖闭嘴。
结完帐,三人骑小黄车回学校。
校门口五百米附近有个黄色的方框,专门拿来停小黄车。
还有个交警叔叔站在边上抓人。
“停车。”
交警叔叔吹哨,然后走向那个不遵守交通规则的行人。
交警叔叔正色道:“骑车为什么不戴头盔?不知道交通规则吗?”
年轻女子被抓了个正着,脸上一阵红,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偷,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罚款20,下次注意,别再犯同样的错。”
“看见了吗薛黎,下次骑小黄车要戴头盔。”谢淮晏摘下小黄帽,放回车篮。
少年“切”了声,搭着许桉的肩膀往校园走。
寝室楼。
各层走廊间,看到的场景可谓是五花八门,清一色的凉拖和一开一关的寝室门,倚在栏杆边有滋有味地吃着零食。
寝室管理员是个已过知天命的大爷,每天清晨都会在操场上打打太极,扎扎马步,身子骨很硬朗。
大爷手里拎着个喇叭,边走边宣读寝室纪律,“请各位同学赶快回到自己寝室,不要互相串寝,要是被我抓住,是要处罚的。犯错的学生要到我这里来领白纸,写八百字的检讨,写不完也不用走了,让你们班主任来把你们领回去。”
“你俩站着。”大爷走向还没回寝的两人,上下打量,“午休铃都响过了你们两个怎么还在走廊游荡。”
“我们俩去办公室帮老师撕卷子了,就晚了点。”薛黎谎话张口就来。
大爷狐疑地看着薛黎许桉,有些怀疑,还想说些什么,但都憋了回去:“这是最后一次,两个小夥子,听见没?”
薛黎满脸真诚地说:“听见了。”
两人回了寝室。
薛黎转开杯盖喝了口水,往椅子上一靠。
林秦献上手里的妙脆角:“黎爷,您今个儿怎么满面愁容的?莫不是抽中了最霉运的下下签。”
薛黎捡了两个妙脆角丢进嘴里,“你们黎爷的人气太高,粉丝过于热情,各科老师就叫我收敛着点。”
“没办法啊,谁让我们黎爷天生自带明星光环。”苏筠吹捧道。
“来黎爷,吃个妙脆角开心一下。”林秦把妙脆角袋口对着薛黎。
薛黎拉开椅子坐下,“你们有没有一种明明跟某个人不熟,但就是很看不来他的那种感觉。”
一听就有故事的林秦苏筠凑到薛黎边上,问:“此话怎讲啊黎爷,新同学不是才刚转来吗。”
苏筠靠着椅子,“人家跟许桉都是转学生,黎爷你对他们的区别可不是一点半点的大。”
“你们听出来我说谁了?”
“这不是废话吗黎爷,我俩又不是傻子,当然知道你指的是谁。”林秦把妙脆角给苏筠。
“发生什么了?”苏筠往嘴里塞了两个妙脆角,“你们不会干架了吧?”
薛黎皱眉,道:“我有那么暴力?”
苏筠摇摇头。
薛黎换了一个坐姿,双手搭在椅背:“说不定是我的错觉,我感觉谢淮晏对我有敌意。”
这几天都在准备语文竞赛,参赛的学生除了要记背自己语文老师给的竞赛资料,还要去学校的阶梯教室写模拟题。
年级组的语文组长唠叨着:“既然报名参加这次的语文竞赛,那就得拿出十二分的态度,不要把机会拱手相让。”
这次语文组长出的才称得上真正的语文竞赛题——生僻!
笔尖顿了顿,薛黎说:“许桉,竞赛题难吗?”
“有点难,语文老师们出的模拟题比较冷门。”许桉说,“你要写写看吗?还能提高语文水平。”
“不不不……我还是攻理综好了。”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