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少在这阴阳怪气的挑拨离间,要我说鼓动两个大爷查我,说我有特务嫌疑的也是你吧?”
“都是多年的邻居,你办事就非得这么绝么?”
许大茂对易忠海气急败坏的转移话题,却是丝毫不以为意。
还慢悠悠的喝了口汽水,指着易忠海贱贱的来了句“大家伙快看看,一大爷急了,一大爷竟然急了,开始转移话题了。”
看着许大茂那贱兮兮的表情,在看看那面红耳赤的易忠海,看热闹的邻居忽然哄笑出声。
就连被易忠海牵着鼻子走的刘海忠和闫埠贵两人,看易忠海的眼神都再次挂上了怀疑。
趁着这个功夫,许大茂没等易忠海开口,先他一步出声道“一大爷,您要不是急了,那您倒是先说说,当年那么对待小雨水是怎么个对她的好法,再让大伙评论评论我做事绝不绝啊?”
“我…你…我…”
“我跟你说的着么,你个小年轻我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哼!”
说着右手下劈,夺过被闫埠贵拿在手里还没来得及拆看的信件,就要往家走去。
结果还没等他走出两步,下班后一直掺在人群中看热闹的何雨柱,就顶着他那一副四十岁的长相的老脸,面无表情的挡在了易忠海回家的路上。
“一大爷,这事儿您跟许大茂说不着,那跟我总该说的着吧?”
“我这当儿子的这么多年,竟然不知道他何大清月月给我们寄信,这事儿能对吗?”
“我要是早知道何大清往回寄信,我早就该回信问问他,当年我和雨水不辞辛劳的跑到宝城去找他,他是怎么忍心让白寡妇把我们兄妹大雪天的拦到外面,连个面都不见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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