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房队长,算盘打的很精明啊,一边拿着国党的薪水,一边却在挖国党的根基,日寇来了都得夸你一声良民啊,把你背地里做的那些肮脏事都交代了吧。+1¢5/9.t_x?t\.*c-o·m*”
陈阳撤掉了房怀荣嘴里的破布,神色冰冷地说道。“陈组长,你可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,我房怀荣什么时候挖过党国的根基?”房怀荣心中一惊,知晓自己的买卖被特务处知晓了,不过他并未太当回事。国党内部但凡手里有点权力的人,哪个不在捞钱,自己的手段虽说脏了些,但只要不是通红,这些在国党内部都不算大事。特务处就因为这点小事抓他,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点,莫非是想从他手里敲竹杠不成?“给你泼脏水?”陈阳冷笑不已,一挥手,宛若死狗般的笑面佛被拖了进来。陈阳一把抓起笑面佛的头发,将笑面佛的面孔呈现在房怀荣眼前。“房队长,这个人你认识吗?”陈阳目光如炬,紧盯着房怀荣的脸。房怀荣看到笑面佛的那一刻,脸色瞬间变得难看。看笑面佛的样子,显然是已经把什么都招了。房怀荣倒不是可怜笑面佛,而是心疼自己的摇钱树没了。/x/i¢a?o~s+h\u~o~g+u,a\i`.`c′o′m!他深知自己的事情隐瞒不过去了,也没打算硬抗下去,大不了破财免灾。“陈组长,不就是卖了几个泥腿子吗?事情没必要闹得这么大吧?你开个价吧,要多少才能放过我?”房怀荣强装镇定地说道。房怀荣不以为意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陈阳,陈阳把瘫软的笑面佛往地上一丢,上前狠狠朝房怀荣肚子上来了一拳。“你贩卖人口我管不着,但是你勾结日谍,那事情就和我有关!”陈阳说完,又给他来了一拳。房怀荣被这突如其来的两拳揍得差点背过气去,腹部传来的剧痛让他眼睛瞪大,五官扭曲在一起。房怀荣大口喘着粗气,强忍着疼痛说道:“陈组长,你说我贩卖人口我认,但是我什么时候勾结过日谍?我房怀荣对国党的忠心,大家是有目共睹的。”房怀荣确实是被吓到了,勾结日谍的罪名仅次于通红,他的小身板可扛不起。真要是被特务处坐实了的话,没人能救得了他。“你以为你抵赖有用吗?笑面虎已经把所有都招了,我问你笑面虎长期把小女孩贩卖给一个叫华晨语的人,这件事情是不是你指使的?”陈阳冷冷的质问道。·d+q·s-b¨o-o·k·.*c′o\m′这件事情当初笑面虎确实向他汇报过,他也是点头同意的,毕竟要找一个长期的客户,也不是那么容易。可是这又和他勾结日谍有什么关系。房怀荣还不知道华晨语日谍的身份,还是试图解释道:“陈组长,就算是我同意的,那又怎么样?不还是贩卖人口吗?怎么和勾结日谍扯上了关系。”陈阳怒喝道:“你还在这装傻充愣!华晨语就是日谍,你与他长期交易,不是勾结日谍是什么?”房怀荣的心沉到了谷底,华晨语竟然是日谍,这下他黄泥巴掉裤裆,不是翔也是翔。房怀荣冷汗直冒,声音颤抖着说:“陈组长,我真不知情啊,我要是知道他是日谍,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。”房怀荣不断的喊冤,这后果他承担不起,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,求眼前的陈组长高抬贵手,放他一马。 陈阳已经懒的和他废话,直接让人动刑。这个案子必须办成铁案,就算真的没有关系也得把房怀荣屈打成招,房怀荣本身就是罪恶深重,更何况房怀荣确实脱不开关系。房怀荣的哀嚎声,在阴暗的刑讯室内不断的响起。房怀荣从来没有想过,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绑在架子上受刑,之前都是他给别人上刑。没有想到刑罚是这么的痛苦,抽打在身上的鞭子他很熟悉,曾经他也挥舞过无数次,每次鞭打在肉体上的声音,都能让他兴奋不已。可是当鞭子抽打在自己的身上,声音还是那个声音,可是再也没有了让房怀荣兴奋的感觉,只有深入灵魂的痛苦。剧烈的痛苦让他不断的求饶,为了能让刑罚停下来,房怀荣已经顾不得保密原则,不仅把红党的地址说了,甚至是党务处内部的一些秘密,也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。可惜他的位置不高,知道的所谓秘密还没有陈阳了解的多。倒是房怀荣说出的裁缝铺,不得不让陈阳派人过去走个过场,现在过去除了浪费点汽油外,不会有任何的收获。可是当陈阳问到华晨语的时候,房怀荣又咬死自己不知情。残存的理智告诉他,承认了就是死,扛下来就有可能活命。可是房怀荣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