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组长,他招了没?”
陈阳来到刑讯室,淡淡的看了一眼吊起来的丁明礼,对着坐在一边喝茶的纪仲才问道。\x·q?i+s,h¢e*n¢.?c_o′m¢“陈组长来了,还没开始审问呢,就等你来。”按理说纪仲才和陈阳是同级,资历又更老,是不需要对陈阳客气的。但是能在特务处干到这个位置的,哪个不是人精。傻子早就被人弄死了,不说陈阳飞一般的提拔速度,就是他们科长的态度也能略窥一二。陈阳微微颔首,目光再次落在丁明礼身上。丁明礼此时面色苍白,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疲惫。此时他已经知道抓他的是特务处的,那是和他表哥齐名的部门。如果是别的部门,哪怕不怕党务处,他表哥也能说的上话。偏偏特务处和党务处是死对头,别说打招呼了,这次分明就是栽赃陷害。丁明礼心中充满恐惧,在嘴巴里的抹布被抽掉后,惊恐的大声喊道:“我是被冤枉的,你们特务处的也不能乱抓人!”陈阳冷笑一声,走到丁明礼面前,微微抬起他的下巴。“冤枉?那些被你害的家破人亡的人哪个不冤枉?就是这里枉死的冤魂还少吗?”丁明礼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惊慌失措。?2`8_l\u`._n`e′t¢“我……我真的没有害过人,那些事情跟我没有关系。都是我表哥伍道明做的。”陈阳的眼神愈发冰冷。“那些破事我管不着,老实交代你和日谍是怎么勾结的,不然你可以好好尝尝,我们特务处的特产。”丁明礼惊恐地摇头,“我真的没有和日谍勾结,这都是你们污蔑我。”陈阳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,“污蔑?等会儿你就知道我们是不是污蔑了。纪组长,开始吧。”纪仲才点点头,一挥手,手下们立刻准备对丁明礼用刑。丁明礼绝望地大喊:“你们不能这样对我,我表哥不会放过你们的。”陈阳轻蔑地说道:“你表哥?在这件事情上,他自身都难保。丁明礼,你还是乖乖交代,免得受更多的苦。”“扒光他的衣服,一直给他浇冷水。”南京三月的天还是很冷的,现在晚上只有几度,扒光衣服,再一直给他浇水,正常人撑不了几分钟。为了给后续减少麻烦,陈阳还是决定用这种看不出外伤的办法,来逼供。′r`a?x~s_w_.¢c!o-m,随着陈阳的命令下达,手下们迅速行动起来,将丁明礼的衣服扒光。冰冷的水不断浇在丁明礼身上,他瞬间被冻得瑟瑟发抖,嘴唇也变得青紫。丁明礼绝望地哭喊着:“求求你们,别这样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陈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不为所动。“继续浇,我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。”丁明礼的体质早被鸦片给摧毁了,如同排骨一样的身体,根本承受不了几分钟。在冰冷的水不断浇淋下,丁明礼的身体剧烈颤抖着,脸色愈发苍白。他那原本就被鸦片侵蚀得虚弱不堪的身体,此刻更是如同风中残烛,摇摇欲坠。“我……我说……我全说……”丁明礼终于承受不住,带着哭腔喊道。 陈阳微微扬起嘴角,露出一抹笑容。“停下。”他一挥手,手下们立刻停止浇水。丁明礼瘫软在那里,浑身湿漉漉的,牙齿不停打着颤。“给他穿上衣服,再给他杯热水。”陈阳吩咐道。手下们立刻按照陈阳的吩咐行动起来,给丁明礼穿上衣服,又递上一杯热水。丁明礼哆哆嗦嗦地捧着热水,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。陈阳递给了丁明礼一张纸,毫无感情的说道:“签字画押,然后把内容都背诵起来,要是事后我问你答不上,那你就以后都不要穿衣服了。”丁明礼惊恐地看着陈阳递过来的纸,手颤抖着接过。他看着纸上的内容,眼中满是绝望。纸上详细的描写了日谍是怎么收买他的,他又通过伍道明出卖了多少党务处的情报,获取了多少好处等等。丁明礼不是傻子,知道自己只要签下这个字,那么他就死无葬身之地。要想钉死伍道明,光有口供是不行的,必须得有人指证。要想丁明礼乖乖听话得先把他打入绝境,再给他点希望,那么他就会死死的抓住不放。“只要你签字,并且愿意指证伍道明,那么我保你不死。”陈阳徐徐诱惑道。丁明礼听了陈阳的话,心中充满了求生欲。他知道一旦签字指证伍道明,自己将彻底背叛表哥,也会成为党务处的敌人。但如果不这么做,自己根本走不出这间刑讯室,死都是轻的,必然会受到无尽的折磨。丁明礼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