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虎子不断的奉承拍着他的马屁,又有宋志茹这个大美人在旁,一直劝酒。-r`u`w_e¨n^x~s!.`c_o,m·
易守信很快就被灌的烂醉如泥,醉倒在酒桌上。二人架着他,丢在了汽车上,扬长而去。虎子今天的动作都被沈跃看在眼里,搞不懂他到底想干什么。“走,跟上去。”沈跃等人没有汽车这种昂贵的交通工具,只能通过双脚追上汽车。好在现在是晚上,现在的汽车也没有后视镜,不然早就被发现了。一间废旧的仓库里,易守信被绑在一张椅子上,四周都是笼罩在黑暗当中。只有头顶一个灯泡散发出灰暗的光芒。几个穿着黑色劲装,蒙着面的破晓队员,守卫成一圈。“泼剌”一个队员提着一桶冰冷的水,对着他的脑袋就泼了下去。易守信被冷水一泼,顿时从醉酒的混沌中惊醒过来。他惊恐地看着四周,试图挣扎,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。“你们……你们是谁?想干什么?”易守信的声音带着颤抖,他怎么也没想到,刚刚还在和自己称兄道弟的人,转眼间就把自己绑到了这么个鬼地方。“我们是谁,我们当然是红党啊。”虎子坐在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,手中把玩着易守信的手枪,枪口若有若无的对准了易守信。“队长,他们在冒充我们!”窗角,一个红党低声的说道,语气中蕴含着不满。“别说话,先看看再说。”沈跃低声呵斥了一声,他也对虎子假冒的行为感到不满。虽然他也对党务处的人仇恨,但是红党从来不采用绑架暗杀等手段报复。易守信听到“红党”二字,顿时瞪大了眼睛,眼中满是惊恐。“红党?你们……你们想怎样?我告诉你们,我可是党务处的人,你们要是敢动我,你们绝对没有好下场!”他一边挣扎着,一边色厉内荏地喊道。他能当上队长,手上红党的鲜血洗都洗不干净,今天落到他们手里,那结果他都不敢想象。虎子冷笑一声,站起身来慢慢走向易守信,用枪管挑起他的下巴。“你现在还敢拿党务处来吓唬我们?你残害了我们多少同志,今天就拿你的狗命祭奠他们”易守信感受到冰冷的枪管抵在下巴上,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,残存的一点酒意彻底消失不见。肚里的酒水化作热流,浸湿了他的裤裆,一股骚味立刻蔓延开来。¢秒a章·}节?小.说^网? _首¤发1o“你们不能杀我,你们红党有纪律,不能杀害俘虏。”连窗外的沈跃等人都被他的无耻给气笑了,要不为了执行任务,当场就冲进毙了他。迫害起红党来无所不用其极,轮到他自己身上,就讲什么狗屁纪律。虎子听到易守信的话,不禁嗤笑出声:“你也配谈纪律?你残害我们同志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纪律?”易守信此时已吓得面如土色,但仍试图为自己寻找一线生机,“我知道你们那个叛徒在哪里,只要你们放我一马,我立马告诉你。”形势比人弱,易守信只能暂时保命要紧,不过他已经记住眼前这个男人还娘们的长相了。等他脱困后,一定抓住他们,让他们生不如死。“你是不是打算说个你们党务处的据点,然后我们像傻子一样送上门被你们的人给抓起来。”虎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样。“怎么会呢?我命都在你们手上,怎么敢骗你们?”易守信心中一惊,他的确是这么打算的。丘文华只要被救走了,那么他即使被放了,组长也饶不了他。虎子伸了伸手,宋志茹把从易守信身上搜到的契约交到了他的手上。“这东西还记得吧?”虎子扬了扬手中的契约“这有什么问题?”易守信看着虎子手中的契约,不明所以,这只不过是一份普通的商业契约罢了,能有什么问题。虎子笑了笑,把前面几页都丢在火堆里,看的易守信肉疼不已,这都是钱啊。看着易守信心疼的样子,虎子慢悠悠地说:“你再仔细看看这最后一页。”易守信瞪大了眼睛,借着微弱的火光仔细端详,只见那原本空白的大片纸张上渐渐浮现出字迹。“我自愿加入中国红党.......”申请人:易守信。易守信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,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:完了。他两眼无神,不断地念叨着:“这是假的,我是被骗的,你们陷害我!”虎子冷笑一声:“陷害?这申请书可是你亲手所签,上面还有你的大名呢。”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