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以试一试!”
身后的人嗤笑一声,用枪口顶了顶他的后脑勺。就在这时,紧闭的房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了。`1′4~k¢a·n¨s~h!u!.,n+e!t·“进去!”身后的人用力的推了傅子昂一把。傅子昂一个踉跄,跌跌撞撞的走进了熟悉的家门。“啪”的一声灯光亮起,傅子昂眯了眯眼适应着光线的变化。“站好了!”刚才开门的大汉,走到傅子昂的身前,从袖口到裤脚,从头发到鞋子仔细的搜查每个角落。傅子昂身上简直就是一个武器库,不仅随身带着两把驳壳枪,还有一把淬了毒的匕首,一根细细的钢丝。“你们是什么人?我的家人呢?有什么事情冲我来,祸不及家人。”傅子昂喘着粗气,瞪着屋内的不速之客。屋内的沙发中央坐着一个领头模样的年轻人,年轻人正在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香烟,他左右两边各站着两个神色肃穆的魁梧大汉。听到傅子昂的发问,陈阳拿起桌面上的一份资料念了起来:“傅子昂,原东北军第七旅直属特务连连长,九一八事变后随第七旅撤入关内后失连。”“傅连长,这些资料没错吧?”陈阳合上资料后,重重的甩在了傅子昂的脸上。“你们是军法处的?”听到眼前的人直接把他隐藏的身份说了出来,傅子昂的脸色唰的一下就苍白起来。 “堂堂国军连长,如今却沦落为小鬼子的爪牙,傅子昂你可真行啊。”不仅陈阳的眼中透露出鄙视的神色,其他特案组队员的眼中同样露出不屑的表情。原本脸色苍白的傅子昂顿时被众人蔑视的眼神给激起了怒气。他一把扯开上衣,露出胸腔上狰狞的伤疤,语气激动的开口道:“你们这些官老爷知道个什么?”“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。”说着傅子昂指着胸口那道长达十多公分的伤疤,大声的怒吼:“这是在北大营和鬼子拼刺刀的时候留下来的,那时候你们在干什么?”当看到那道伤疤,特案组的的神色慢慢的变了,不屑中带着一丝敬佩。不过这其中却不包括陈阳:“你的功劳不是成为你卖国的借口。”“我没卖国,我只是给人当保镖。”傅子昂辩解道。“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,袁文会杀人放火、贩卖毒品、放高利贷、散布卖国言论,给小鬼子放狗,你给他当保镖,你说你是无辜的?嗯?”陈阳站起身来,走到傅子昂的面前,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。傅子昂身为袁文会当保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做的这些事情,只是一直以来都在用自己没有参与过,来催眠自己。如今被陈阳血淋淋的揭开这个遮盖布,傅子昂眼神闪躲,不敢直视陈阳的目光。“傅子昂,看着我的眼睛,告诉我你是汉奸吗?”陈阳突然提高音量,直击傅子昂的灵魂。傅子昂脸色难看的看向陈阳,半晌后,放弃抵抗般的喃喃自语:“我认罪,但是我的家人是无辜的,请你们高抬贵手放他们一条生路。”看到已经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线,陈阳重新坐回了沙发上,淡淡的说道:“你老婆孩子现在很安全,只要你听话,没人会动她们一根手指头。”“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傅子昂心中重新燃起希望,眼神火热的看着陈阳。陈阳笑了笑,挥手让手下收起手枪,并指了指对面的椅子:“傅连长请坐。”得到的资料果然没有错,傅子昂是个在意家庭的人,这样的人最好控制,只要把他老婆孩子控制在手中,就不怕他不听话。傅子昂缓缓坐下,眼睛仍紧紧盯着陈阳,等待着他的下文。陈阳弹了弹烟灰,放出个惊雷:“我要你绑了袁文会。”傅子昂惊的立刻站了起来,脱口而出的说道:“这不可能,你杀了我我也做不到。”“坐下!”边上的队员虎视眈眈的呵斥一句,傅子昂讪讪的重新坐回了椅子上。“傅连长别忙着拒绝,先说说为什么不可能。”陈阳不急不慌的压了压手。傅子昂压住心中的激荡,整理了下思绪,才缓缓开口解释道:“袁会长...哦不...是袁文会身边随时随地都有九个保镖,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手枪,凭借我一个人拼着这条命不要,取他性命容易,要绑架他那没有一点可能。”“袁文会是不是喜欢听戏?”陈阳问道。傅子昂微微一愣,点头道:“是,他平日里闲暇时便爱去戏院听戏,尤其喜欢去春和戏院。“这就是你的机会。”陈阳的嘴角勾起一抹弧线,低声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:“到时候你这样做......”听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