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“好了,袁会长,我们继续吧!”
陈阳露出邪恶的微笑。+6\k.a!n?s¨h\u,._c¢o/m+“真没有了,全都给你了。”袁文会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,仿佛就跟吃了一个死苍蝇一样。“袁会长,听说你的儿子在南开大学就读,要不要我把他也一起请过来做客?”陈阳拿出了杀手锏,他不信袁文会这头老狐狸会把钱全部放在一个地方,狡兔三窟的道理,每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都懂。“不要动我的儿子,有什么冲我来!”原本虚弱的袁文会,听到陈阳的话瞬间激动起来,双眼充血,如同一头嗜血的猛兽。袁文会这一吼,扯动伤口,又是一阵剧烈咳嗽,咳得满脸涨红、唾沫横飞。陈阳见状,却丝毫未心软,冷哼道:“想护住儿子,就老实交代,别心存侥幸,我的耐心并不好。”袁文会大口喘气,眼里满是不甘与恐惧,声音嘶哑的说道:“好……要我说可以,但是你必须保证不能动我的儿子。”“我对你的儿子没有兴趣。”“我凭什么相信你?”“你没得选择,你只能赌一把。”陈阳淡淡的说道,他不怕袁文会不妥协,虎毒还不食子,何况是他要死了,他的儿子就成了他唯一的指望。袁文会死死盯着陈阳,胸膛剧烈起伏,许久,像是泄了气的皮球,艰难开口:“法租界,第四中心医院的太平间,地砖下有暗格……” “真会找地方藏,太平间这种地方一般人没人愿意去,还真是一个藏钱的好地方。”陈阳在心里暗叹不已。“就这些?”陈阳故意加重声音的问着。“真就这些,全交代了,我拿儿子发誓!”袁文会声嘶力竭,脖子上青筋暴起,眼神满是祈求,生怕陈阳不信。陈阳目光如炬,紧盯他几秒,意有所指的开口说道。“袁文会你说,你平日里作恶多端,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。你要是死了,你平日的那些仇家,哦对了,还有你的日本主子,他们会放过你的儿子吗?”“是啊,要是我死了,哪怕眼前的人不对付我的儿子,其他人也不会放过他?”在陈阳的提醒下,袁文会越想越害怕,伤痕累累的躯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。“求求你,救救我的儿子。”袁文会的眼神中充满着渴望,声音中也充满了无限的哀求。“我凭什么救一个汉奸的儿子?”陈阳蔑视的看了他一眼,对于他的请求没有一丝的动容。或许他的儿子没有参与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但是陈阳一直奉行一个道理:同富贵的人那么必然要共罪恶。袁文会听了陈阳的话,瞪大了双眼,情绪陡然激动,扯着沙哑嗓子嘶吼:“我儿子是无辜的!他只知道读书,对我的所作所为丝毫不知情。”陈阳冷哼一声:“你作恶时,可曾想过那些无辜百姓?他们又何其冤枉!你捞的每一分脏钱,背后都是别家的血泪、破碎的家庭。”袁文会身子一软,泪水夺眶而出,苦苦哀求:“我知道错了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。我罪该万死,可孩子没错啊,他还有大好前程……求你指条活路。”“要我帮救他一命没问题,但是要花钱买命。”陈阳眼睛紧紧盯着袁文会的面部表情,试图看穿他内心的真实想法。袁文会先是一楞,随即脸色变的异常难看,嘴唇哆嗦:“真没了,我这些年积攒的家底已经全部交代出来了。”“就剩下一些日租界的房产和铺面,给你了你也拿不走......”陈阳看他的表情不像是作假的样子,知道应该是已经把他彻底掏空了。“那你就等着和你儿子在陈阳说着就踱步离开了地下室,身后传来了袁文会撕心裂肺的哀求声。陈阳径直往外走,袁文会的哀求声逐渐被甩在身后,可那绝望的嘶吼,却像阴魂般缠着他。刚出地下室,孙慧丽迎上来,目光中有些不忍:“阳哥,真不救那孩子?“我杀了他爹,我不派人去斩草除根就已经够仁慈了。”“救他除了救一个仇恨我们的人之外还能得到什么?我又不是有病!”孙慧丽微微皱眉,轻声劝道:“阳哥,那孩子毕竟和袁文会不同呀,他一心扑在学业上,或许真的对那些恶行不知情呢。咱要是救了他,也算是给这黑暗世道留一丝善意,说不定日后他还能为咱抗日出份力。”陈阳冷哼一声,眉头紧皱:“慧丽,善良没有错,但是善良要分对象,不然你的善良迟早会变成刺向我们的尖刀!他可是汉奸的儿子,就算现在不懂,可血浓于水,谁能保证日后他不会因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