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自己的调查结果说了一遍。

“清洁工死了，一切的线索都断了！”

听完陈阳的解释，马汉三眼皮跳了跳，确实是个棘手的案子。

想了半天，没找可以抽丝剥茧的地方，马汉三最终还是按耐住心中插一手的想法。

陈阳又和马汉三闲聊了几句，这才离开了他的办公室。

陈阳让人找来了虎子。

“科长，人都散出去了，不过北平这么大，调查可能需要一点时间。”

虎子以为陈阳询问调查的结果，连忙给自己解释了一句。

陈阳摆摆手：“我还没那么官僚，一天都不到就找你要结果。”

“换身便装，咱们出去逛逛北平这座古城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虎子很快就换了一身粗布麻衣，跟在陈阳身边做下人打扮。

他们没有开车，也没有带其他手下，而是叫了两辆黄包车代步。

“来喽，二位爷里面请！”

黄包车刚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门口停下，一个戴着瓜皮小帽的伙计就热情迎了上来。

他的腰间别着白毛巾，手持黄铜制的烛台，弓着腰在前面迎路。

“给我们家少爷找个靠窗的包厢。”

虎子代替陈阳对着伙计说道，活脱脱的一副狗腿子模样。

“好咧，二位爷请跟往楼上走，您小心，别磕着碰着～”

伙计的吆喝声洪亮且清脆，让人不由心生好感。

伙计领着陈阳上了二楼，进了一个典雅的包间，推开窗就能直接看见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。

“爷，今天吃点什么？”

伙计给陈阳倒上茶水，抽出腰间的白色毛巾，卖力的把座椅都擦拭了一遍。

“把你们的招牌介绍一下。”

陈阳好整以暇的端起茶杯，丢了一块大洋在桌面上哐哐作响。

伙计满脸堆笑，微微欠身，声音洪亮又热情地说：“这位爷、要说咱全聚德的招牌——那必然是挂炉烤鸭。

这挂炉烤鸭啊，那可是在京城响当当的，多少达官贵人、社会名流都来这儿吃烤鸭。”

“咱这烤鸭用的是正宗的bj填鸭。这填鸭也是大有讲究。

这鸭子从小就被精心饲养，吃的是谷粒，喝的是清澈的泉水，那肉质鲜嫩紧实，没有一点杂味。”

“再说这烤法，咱用的是挂炉烤。

炉里烧的是果木，这果木可是关键，像枣木、梨木，点着了火势旺，火苗舔着鸭子，把果木的香气一点点渗到鸭肉里。

师傅的手艺更是一绝，那可是练了多少年的。

鸭子进炉后，师傅凭经验掌控火候，什么时候该转一转鸭坯，什么时候该添添火，那都有分寸。

烤出来的鸭子，皮儿啊，就像一层脆壳，红亮红亮的，咬一口‘咔嚓’响，跟吃蜜饯似的。

这肉呢，嫩得就像能在嘴里化了，汁水还足，那叫一个香。”

“少废话，赶紧上两只！”

陈阳只感觉口齿生津，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，打断了伙计滔滔不绝的介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