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椅子脚。”
陈阳无奈的摇摇头,脸上流露出羡慕的神色。随即好像反应过来:“余局长你刚才说什么?不好意思,我刚才走神了,没有听清。¢秒a章·}节?小.说^网? _首¤发1o”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,要是余晋和再不明白,那他根本就爬不到这个位置上。余晋和不怒反喜,能用钱解决的麻烦,那就不是麻烦。钱损失了还可以再捞回来,要是命没了,那留着再多的钱也是一堆废品。“陈长官,卑职那里正好收缴了一套红木家具,正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处理,正好送给长官用作办公。”所谓的收缴只是一个托词,没有也得有。但是也不可能真的送一套红木家具给陈阳。那玩意不说体积大引人注目,单说陈阳是属于南京总部,而这里是北平城,两地相隔千里。“二十根大黄鱼,你立马可以回家,这件事我保证不会再牵扯到你身上。”陈阳手指敲了敲桌面,直接开门见山,明着开出了价格。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,不需要遮遮掩掩的浪费时间。余晋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二十根大黄鱼,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。那可是他一小半的身家! 这么多年拼命的收刮,除去向上孝敬和奖赏给手下,他也就攒了五十来根。一次要拿出二十根来,实在是让他心里滴血,他咬了咬牙,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陈长官,您这价码实在是太高了,卑职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啊。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,少一点,卑职定会对您感恩戴德。”这个时候还敢讨价还价,当真是不知道怎么死的。陈阳目光转冷,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:“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勉强余局长了。”“那就说说潘处长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吧,昨晚我可是看你敬了潘处长好几次酒的!”“长官,您好像敬酒的次数更......”“嗯?你说什么?”余晋和本能的想反驳,就被陈阳粗暴的打断了。看到陈阳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机,余晋和瞬间后背发凉,他知道自己一时嘴快说了最不该说的话。余晋和哆哆嗦嗦地咽了口唾沫,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长……长官,我……我刚刚失言了,您大人有大量,千万别往心里去。”陈阳冷哼一声,缓缓站起身来,双手背在身后,一步一步地朝着余晋和逼近。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余晋和的心上,让他愈发紧张。“余局长,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。在这桩案子里,你现在是最大的嫌疑人。”余晋和双腿一软,差点瘫倒在地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。“长官,我真的是冤枉的啊!潘处长的死,我真的不知情。”“冤枉?余局长,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同行了,这么幼稚的话怎么会从你嘴里说出来?”“你信不信只要半个小时,人证物证就都能摆在你的面前?我敢保证别人挑不出一丝毛病来。”民国时期虽然有法律,但是归根到底还是人治。只要你处于弱势地位,根本就没地方说理去。除了自认倒霉,没有其他的办法。“陈长官,我答应,我这就回去炸锅卖铁凑钱。”余晋和被陈阳这么赤裸裸的威胁给惊住了,他就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索贿的人,这简直就是比潘毓桂还无耻。余晋和灰溜溜地离开后,陈阳惬意地靠在那宽大的红木椅上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他根本就不怕余晋和逃跑。所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,二十根大黄鱼可买不来他局长的那个位置。在陈阳“审问”余晋和的同时,虎子也在一间房间内对段新杰进行审问。“说,你昨晚着急忙慌的想离开,是不是你对潘处长下的毒手?”虎子重重的一拍桌子,吓的段新杰身上的肥肉颤了又颤,用手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:“长官,冤枉啊!我和潘处长向来井水不犯河水,怎么可能害他呢。我上有老下有小,您可别冤枉我啊。”虎子冷哼一声:“哼,是不是冤枉你,得看你的表现。你要是能拿出点诚意来,说不定我还能替你在长官面前美言几句。”段新杰瞬间明白了虎子的意思,连忙说道:“长官,我懂我懂,我家里还有浮财,只要能证明我的清白,我一定会让长官满意的。”就在陈阳他们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发财大计时,日本领事馆内也得到了一些消息。“大使阁下,昨晚潘府突然被二十九军的士兵包围住,一直到现在还没有解封。”一个长相普通,其貌不扬的男人恭敬的站在高桥大野面前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