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怎么处理？”

陈阳问清楚了情况，沉吟了片刻后说道：“都是一群为虎作伥的社会渣滓，平日里除了好事什么都不干，把他们和宫城秀之一块埋了吧。”

“是，科长。”虎子应了一声，将陈阳的指示记在心里。

“另外，‘荷花’那边有没有消息传来？”陈阳一边吃着早餐，一边问道。

“‘荷花’已经成功回到了日本大使馆，高桥大野把她派到了自己的小情人身边。”虎子汇报着情况，脸上露出一丝笑意。

“六国饭店那个美惠子？”陈阳诧异的问道。

虎子点点头，这倒是一个好消息，对于接下来针对高桥大野的计划，能提供很大的帮助。

“再给她一笔钱，让她和那个美惠子处好关系，这对我们的计划很重要。”

陈阳吃完了早饭，手中夹上了一只香烟。

“明白了，科长，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。”虎子顺势划着了一根火柴，给陈阳点着了香烟。

陈阳深吸一口烟，缓缓吐出烟圈，目光落在虎子身上，微微点头：“有什么就说呗，咱们兄弟之间还客气什么？”

虎子犹豫了一下，开口道：“科长，余晋和不过是一个小局长，直接抓起来或者直接从背后给他一枪就行了，有必要搞这么麻烦吗？”

“按你说的做确实都很容易，但是你想过没有，潘毓桂才刚死。”

“如果一个警察局的局长又被杀了，那是个人都知道这其中有蹊跷。”

“至于抓起来那也不行，他的背后关系太复杂了。”

“现在北平的局势太过敏感，我们不能引起不必要的动荡，使得无关的人，人人自危。”

虎子恍然大悟，脸上露出敬佩之色：“科长，还是您考虑得周全，我就只想着快点解决余晋和这个汉奸，没考虑到这么多方面。”

随即虎子又皱起眉头，不解的问道：“科长，既然抓不能抓，杀不能杀，那您在他的香烟里面下的什么东西？”

陈阳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，弹了弹手中的烟灰，说道：“我在他香烟里加入的是微量的汞，微量的汞不会立即致命，而是会在他日复一日的吸食中，慢慢侵蚀他的身体。”

“最初，他可能会感觉到恶心，伴随着呕吐和腹泻，接着几天后会长出皮疹，紧接着几天或者几周之后会出现神情症状，比如四肢麻木且虚弱无力、畏光、头疼、思维混乱，最后发展成带有妄想症的精神病。”

“虎子你说，一个堂堂的警察局局长变成了一个精神病，是不是很好玩？”

“科长，啥是精神病。”虎子耷拉着嘴角，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。

显然陈阳说的一长串，他没有听懂。

“就是我们俗称的疯子病。”陈阳没好气的说道，对虎子说这些让他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