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!从周明远去下关码头,到我们一步步陷入他们的陷阱,这一切都太巧合了。/狐})恋?文D#?学′ ¨更-?±新[最¥$?快%3o”
“这份密电,就是他们计划的开端,是引导我们走向错误方向的关键。”他拿起密电,在钱一晨面前晃了晃:“他们知道我们会想尽办法破译它,会因为它而四处奔波,从而分散我们的注意力,好让他们顺利实施后续的阴谋。”钱一晨有些迟疑:“可是,这都是你的猜测,万一这密电真的有重要内容呢?”“钱科长,在周明远死之前,你们电讯科一共拦截了几次这封密电?”“一天一次,总共三次!”“那周明远死后呢?”“一次都没有......”钱一晨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,要是他现在还不明白,那真是不配当这个科长。陈阳却没有看到钱一晨的脸色,对比着三份密电,继续说道:“而且有什么重要的事情,需要连续三天发送,日谍难道不知道每多发送一次,就多一次的暴露风险吗?”“唯一的解释就是,他们算准了周明远会为了这封密电冒险,也算准了我们会顺着他们留下的线索追查下去。”钱一晨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想到自己被敌人牵着鼻子走,他就脸红不已:“陈科长,你说得对,我们险些中了敌人的圈套。” “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”陈阳停下脚步,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:“既然知道这是个诱饵,我们就不能再按敌人的思路走。”“从现在起,暂时放下对密电的研究,把重点放在其他线索上。”“钱科长,麻烦你派人拉一条专线,到白牡丹的监视点。”既然密电是假的,那么电讯科也就只能干干打下手的活计。钱一晨点头应道:“好,专线只是小事,明早就能做好。”与此同时,岳晓义带领着三组队员,拿着白秀杰幼年的照片,在下关火车站寻找线索。他们把下关火车站周边的店铺、居民,都问了一个遍。然而,一天过去了,依旧毫无头绪。“岳队长,这都找了一天了,一点消息都没有,会不会他根本不在南京了?又或者已经死了?”一名队员有些气馁地说道。岳晓义皱了皱眉,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,反驳道:“别灰心,人肯定在南京,这么大一个活人,不可能凭空消失。”他心里清楚,一旦放弃,这条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就彻底断了,那白牡丹背后的秘密也将永远被掩埋。就在这时,岳晓义的目光落在了火车站附近一个卖茶水的小摊上。摊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,正坐在那儿百无聊赖地扇着扇子。岳晓义心中一动,快步走了过去。“大爷,您在这儿摆摊多久了?”岳晓义笑着问道,递上一支烟。老头接过烟,放在鼻子下闻了闻,脸上露出一丝满足:“哟,好烟呐!我在这儿摆了快十年啦,天天看着这火车站人来人往的。”岳晓义顺势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,从怀里掏出白秀杰的照片:“大爷,您看看这孩子,五年前在这附近走丢了,您有印象不?”老头眯着眼,接过照片,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,突然一拍大腿:“哎呀,你这么一说,我好像有点印象!这孩子当时哭得可惨了,就在那边的角落。”他抬手往火车站的一个角落指去。岳晓义心中一喜,追问道:“大爷,那后来呢?您还记得他被谁带走了吗?”“可惜了这么一个清秀的孩子。”老头没有正面回答岳晓义的问题,而是惋惜地摇摇头,吐出一个长长的烟圈。岳晓义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,他赶忙追问:“大爷,您说可惜,是这孩子出什么事了吗?”“虽然我没看见这孩子被谁带走了,不过像这种身边没有大人的小孩,最终都会落在‘锅伙’手里。”老人的语气中,既有一丝畏惧,又有几分厌恶。“锅伙?”岳晓义有些不明白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。一个南京本地的队员,低声解释道:“岳队长,锅伙表面上是个乞丐组织,但是实际上他们内部规矩严格,黑暗面令人触目惊心,存在大量采生折割等残忍行为。”“他们为了利益,到处拐骗妇女孩童,拐骗来的人都被他们生生弄成残废,死了人就被他们卖去配阴婚,侥幸活着的人,就被他们驱使去乞讨或进行其他表演来骗取钱财。”岳晓义听后,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眼中满是愤怒与震惊。他怎么也没想到,在这看似繁华的南京城里,竟隐藏着如此黑暗的罪恶组织。“大爷,您知道这‘锅伙’的据点在哪儿吗?”岳晓义强压着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