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怕没有叛变,也会被边缘化甚至秘密处决。
对于这种做法,说不上对与错。但是却是最为理智的处理方式,陈阳也会做相同的选择。现在直接上报牺牲,还能获得一个忠烈身份。“方伟杰已经为国尽忠了。”陈阳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“从今天起,他会有一个新的身份。”虎子明白了陈阳的意思,“我明白了。”“科长,那方伟杰的新身份怎么安排?”虎子询问道。陈阳沉思片刻:“先让他养好伤,等他戒除毒瘾后,我会给他安排去处。”“是!”虎子点头应下。就在这时,姜丽雅推门而入,脸上带着几分凝重:“科长,方伟杰的情况不太好,伤口感染严重,而且鸦片已经开始影响他的神经系统。”陈阳眉头一皱:“能治好吗?”“需要进口的特效药。”姜丽雅咬了咬嘴唇,“而且...戒断过程会很痛苦,需要有人24小时看护。”“不惜一切代价救治。”陈阳毫不犹豫地说道,“需要什么药,列个清单给我,我去想办法。”姜丽雅点点头,转身去准备药品清单。陈阳转向虎子:“你去查一下,上海哪里有最好的戒毒医生,不管花多少钱都要请来。”“明白!”虎子领命而去。陈阳独自站在窗前,望着远处的四行仓库方向。那里,谢晋元和他的战士们仍在坚守。而在这座城市的阴影中,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也在激烈进行。......三天后,法租界某私人诊所。“咳咳...”方伟杰虚弱地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明亮的病房里。窗外阳光明媚,鸟语花香,与日军医院的阴森恐怖形成鲜明对比。“你醒了?”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。方伟杰转头,看到一位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子正站在床边,手中拿着体温计。“这是...哪里?”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。“法租界的诊所。”姜丽雅微笑着回答,“你已经安全了。”方伟杰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,随即想起了昏迷前的最后一幕——特案科的张小虎救了他。“张...张科长呢?”他艰难地问道。“他很快就会来看你。”姜丽雅轻轻扶起他,递上一杯温水,“现在你需要休息,养好身体。”方伟杰接过水杯,手却抖得厉害,差点打翻。姜丽雅连忙帮他稳住,眼中闪过一丝心疼:“鸦片已经开始影响你的神经系统,戒断过程会很痛苦,但你必须坚持。”方伟杰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作为特务处行动队员,他太清楚鸦片的危害了。“我...我会戒掉的。”他咬牙说道,眼中闪过一丝坚定。姜丽雅点点头:“我相信你。”就在这时,病房门被推开,虎子走了进来。“方队长,感觉怎么样?”虎子微笑着问道。方伟杰挣扎着想要起身敬礼,却被虎子按住了肩膀:“别动,你现在需要休息。”“张科长...”方伟杰眼中闪过一丝愧疚:“张科长,我...我没有背叛党国...”“我知道。”虎子拍拍他的肩膀,“你扛过了电刑,是好样的。”方伟杰的眼眶瞬间红了。这些天的痛苦和委屈,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理解。“不过...”虎子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,“你毕竟被俘过,再回上海站必定将受到一些列严格的审查,陈树的为人你应该比我清楚。”内部的审查不会比敌人的审讯轻松,这是各个组织的惯例。而且自己人的怀疑、冷漠,所带来的精神压力足以把一个人逼的崩溃。果然,听到虎子如此提醒。方伟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手指紧紧攥住被单。“但是——”虎子话锋一转,“鉴于你的特殊情况,我给你两个选择。”方伟杰抬起头,眼中重新燃起希望。“第一,我给你一笔钱,送你离开上海,找个安全的地方隐姓埋名生活。”“第二,加入别动队,但必须接受新的身份,从此与过去彻底割裂。”其他人有这种担忧,陈阳也有。虽然竹本传递的情报显示他没有叛变,但是竹本毕竟没有亲自参与案件,他也是从侧面搜集的情报。小心为上,陈阳也不敢把他留在特案科。法租界,安全屋。“科长,人已经安全转移。”虎子推门而入,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,“方队长虽然伤势严重,但姜小姐说没有生命危险。”陈阳放下手中的报纸,嘴角微微上扬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