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给他一个惊喜。”
虎子点点头,正要转身离去,陈阳突然叫住他:“等等,还有一件事。”“科长,还有什么吩咐?”虎子停下脚步。“谢团长他们如何了?”陈阳问道,自从昨晚和他们一起从四行仓库出来后,陈阳就一直在忙活,直到现在才有时间过问。虎子闻言,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黯然:“情况不太好。英军名义上让他们暂住在胶州路孤军营。”“实际上却派兵看守,限制他们的自由,说白了就是囚禁。”陈阳眉头紧锁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框。阳光透过玻璃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却驱不散眼中的阴霾。“果然还是这个结果...”他喃喃自语,前世的历史记忆与现实重叠。四行孤军的命运似乎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被软禁的结局。虎子继续说道:“今早谢团长应邀接受了记者的采访。”“他愤怒地控诉英方违背承诺,缴械囚禁的行为。但租界当局置若罔闻,反而加强了看守力度。”“控诉要是有用,那就没有战争。”陈阳的手指突然停住,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:“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?”“找到了,不过只有七成像。”虎子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陈阳,“长谷敏郎,三十五岁,大版人,是黑龙会的人,不过他不会中文。”陈阳接过照片仔细端详,照片上的日本男子面容冷峻,眉宇间透着一股狠厉。他点点头:“长的像就行,不需要他会说中文。”“尽快把他绑来。”陈阳收起照片,“我要活的,记住别让人发现。”虎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,立刻应道:“是!我这就去安排。”......三天后,特案科,秘密牢房。长谷敏郎被绑在椅子上,嘴上贴着胶带,眼中满是惊恐。他的额头有一道血痕,西装皱巴巴的,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。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,陈阳缓步走入,身后跟着虎子和提着医疗箱的姜丽雅。 “把胶带撕了。”陈阳淡淡地吩咐道。虎子上前,一把撕开长谷敏郎嘴上的胶带,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。“你们是谁?要干什么?”长谷敏郎用日语厉声质问,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。陈阳没有回答,而是绕着长谷敏郎走了一圈,仔细打量着他的面容和身形。“像,确实很像。”陈阳满意地点点头。长谷敏郎被看得毛骨悚然,色厉内荏地喊道:“我是大日本帝国的公民,你们敢动我,帝国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陈阳冷笑一声,用流利的日语回应:“长谷先生,黑龙会在上海的活动我们一清二楚。你手上沾了多少中国人的血,自己心里没数吗?”长谷敏郎脸色一变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:“你...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“废物利用一下。”陈阳说着,朝姜丽雅使了个眼色。姜丽雅熟练地将针头刺入他的颈部静脉,缓缓推入药液。“你们...给我注射了什么...”长谷敏郎的声音渐渐变得含糊,眼皮越来越沉,最终头一歪,昏死过去。姜丽雅将针头拔出,接着又给他注射了另外一种药液。“这玩意真的能让他说不了话?”看着她熟练的动作,陈阳点了根烟,好奇的问道。“当然可以。”姜丽雅收起针管,语气笃定,“这种药物会损伤他的声带,但不会危及生命。三天后,他就会彻底失声。”陈阳满意地点点头,吐出一口烟圈:“很好,是时候去见见学长。”......胶东路,孤军营外。铁丝网围成的营区前,两名印度籍卫兵持枪而立。透过栅栏能看到里面整齐的帐篷,青天白日旗在中央旗杆上孤独飘扬。“站住!军事禁区!”卫兵横枪阻拦,浓重的口音里带着轻蔑。陈阳亮出证件,“特务处,奉命探视。”卫兵扫了眼证件,摇头嗤笑:“这里是租界,可不是你们民国地界。”“没有工部局许可,任何人不得入内。”“再不离开,别怪我们不客气。”俩个印度阿三把步枪抬起,枪栓拉的哗啦作响。陈阳眯起眼睛,眼中散发着危险的光芒。这里虽然是租界,但是怎么说也改变不了是中国国土的事实。这些阿三在本国只是二等公民,在中国以为抱上了英国人的大腿,竟然敢如此嚣张!他压下心中的怒火,脸色浮现出笑容。“两位,”陈阳压低声音,从西装内袋掏出两卷美钞,“通融一下?”钞票在阳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