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当我没说,等你长大了以后自然就能懂。”张木易嘴里咬着一根牙签,笑嘻嘻地道。“好了,我们可以走了。”
“那个女律师呢?你就把她丢在房间里不管了吗?你每次都这样。”茉莉道。
“真正的男人绝对不和同一个女人上两次床。”张木易不要脸地道。“完事之后,能溜就溜。”
“恶心。不要脸。”茉莉做出了一副呕吐的姿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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茉莉转了转眼珠子,道:
“你是不是没找到你想找的人?”
听到茉莉的话,张木易顿时一愣: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其实你早就知道这几天你碰到的几个女人都是‘茶馆’的人了吧?可是为什么你每次都故意把她们约到房间里,做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之后又放她们走。所以我想,你一定是在找一个人。那个人是不是茶馆的人?你这几天都没有找到那个人,所以你就一次次把她们放走,又一次次故意找茶馆的人?”茉莉眨了眨大眼睛问道。
张木易噗嗤一笑,摸了摸茉莉略微有些散乱的长发,道:
“想象力不错,小丫头。不过你还是不要多问的好。乖乖跟着叔叔我走就是啦。”
“那你下一个要找的又是谁?”茉莉眯起眼睛问道。
“嗯……让我想想。哦,对了,突然有点想喝云南普洱茶了。”张木易打了个饱嗝说道。
……
……
依然是雾气朦胧的茶室,依然是那张围满了倩影的茶几。
弥散飘荡的白色雾气之中,一只纤然素手徐徐提起了一只骨瓷茶杯,轻轻地递送到了那一点绛唇之前。
“果然如我们之前所料,那男人又找上了渚紫。”水汽氤氲的茶室里,李安溪微微垂眉,缓缓地吹散了手中骨瓷杯之中散发出来的那一团柔白。
顾渚紫依然是横躺在地板上,表情无比地慵懒,只是,这慵懒之中增加了一抹厌恶。
“我差点就杀了那个男人。”
“可是你失败了。”一旁的李安溪道,“以渚紫你的身手和尖牙厉舌,居然也会失手,这可真是让人惊讶。该不会是多年未曾动手,手生了吧?”
顾渚紫冷笑道:
“你想尝尝毒狗针的滋味吗?我至少有二十种办法让你今天走不出茶室的门。”
李安溪柔雅一笑,笑而不语。
“行了,渚紫。”一旁身穿墨绿色长绒服的陈碧萝不缓不急地道,“至少那个男人没对你做什么吧?”
顾渚紫淡淡地道:
“身上倒的确没有留下点那个男人的污秽物。我本想用琥珀胆碱麻醉了那男人,把他带回来严加拷问,却没想到被他摆了一道。虽然他看上去玩世不恭,但是却有不俗的身手,应该是个练家子错不了。”
“几次找上我们,摆我们一道,然后又莫名其妙离开。这个男人……究竟是在玩什么把戏?”陈碧萝秀眉紧锁。
“说不定真就是志向远大,对我们的身子骨感兴趣的大俗人呢?”一旁的苏浅雪浅笑道。
“要是真能下手,他早就下手了。那男人怎么看都不是守身如玉的性子。”陈碧萝满脸苦涩地道。
苏浅雪挑了挑眉梢,看向了角落里一道隐藏在起伏水汽中的丽影,问道:
“依我看,倒也没有必要继续追查下去了。直接做了那个男人也就罢了。”
“如果真要做了那个男人。这事……要不还是请示一下红袍姐?”一旁的李安溪道。“毕竟,要是线索就此断了,那可就不妙了。”
“可是红袍姐,现在仍未回来。”陈碧萝有些苦楚地道,“就算暂且回来了,也待不了多久,很快便会换上另外一张面孔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也不用向红袍汇报了。”顾渚紫道,“让我的人直接去做了他吧。或者安排那位一心想证明自己进我们茶馆门槛的新秀?”
“且慢。”一直隐藏在水雾之中的身影突然开口了,“关于那个男人的资料。我的人已经查到了。”
语毕间,茶几中央的一块平板电脑的中央,渐渐显现出了一张略显猥琐的中年男子的脸。男子留着极具代表性的八字胡,嘴角微翘,皮肤略显油腻,带着点光斑。
“没想到比我们预想的更快找到。快到让我都有些惊讶。”水雾中的身影道,“呵,张木易……曾用名王斌,多年在逃要犯。景江市黑社会头号犯罪嫌疑人,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