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笙不再理他,眉头微皱表现着自己的不耐烦,他将手上的血迹滴到了被褥上,这才在手上随意的抹了些药膏。
云舒却是什么都明白了,宁伯笙在伪造跟自己圆床的假象。
说不上是难过还是遗憾,总之云舒的心情颇为覆杂,面上还得带着笑,哑着嗓子说王爷英明。
床上的血迹被当成初红叫有心人传了出去,莲三昧面色覆杂的看着祝圆,后者听着门外侍女的悄悄话,眉心不可避免地拧在一起。
“原来……”她绞紧自己的衣袖,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道。
原来他们真的成了。
这个事实犹如一把利刃刺向她的胸口,祝圆面色惨白,抓着衣襟的手微微颤抖,门外的侍女还在说些什么,但她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。
“公主?公主!”莲三昧见她面色不对,忙倒了杯茶递给她缓神。
祝圆接过,然后盯着杯子出神。新婚之夜她在这里坐了整整一夜,而宁伯笙也晾了自己整整一夜。
他去云舒那里待了一晚,这让祝圆如何能接受?
忽然听得外面声音嘈杂,细细一听,竟是宁伯笙来了。
莲一心也听到了,祝圆对她摇头,表示自己现在不想见他,一来是气自己被晾这么久,二来是哭成这样怎能见人,后者心领神会,出门叫道:“稀客啊王爷,怎舍得上这里来了?”
宁伯笙擡了擡眼皮,淡淡道:“我来找祝圆。”
从云舒那里一出来他便直奔祝圆住处,但遇到莲一心,后者说什么都不让他进去。
“你说巧不巧,王妃现在不想见你。”莲一心堵在门口寸步不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