赔偿不过分吧?”宁伯笙舔舔被咬破的唇瓣,毫无意外地尝到了一股血腥味儿。
后者笑吟吟地看着他,如一只猫儿慵软道:“那你来取啊。”
于是本该在新婚之夜的圆房第二日才补齐。
嫁入王府之后,其实生活并没有多大变化,虽说宁伯笙府上家大业大吃喝不愁,但是一天天的被这么养着,总归不是个事儿,闲不下来的祝圆左思右想最后拉着宁伯笙道:“以后能不能让我自由出入宁府?”
宁伯笙不解地看着她。
“我想去酒楼帮忙,这么闲着,我身子都发福了。”她不满地抱怨王爷府夥食太好。
宁伯笙笑着答应,走时不忘捏了捏她的面颊。至此之后祝圆得了允许便去酒楼帮忙,而宁伯笙白天忙着处理要务,晚上则与祝圆共赴云雨。
两人在这边闹的开心,完全忘了府上还有云舒的存在。
云舒被冷落了几天,原本还盼着宁伯笙能够再过来一次,哪怕嘘寒问暖也好,每一夜侍女传来消息,都说的是宁伯笙今夜在祝圆那里留宿。
就算自己拉下面子的派人去请宁伯笙来这里叩茶赏花,后者也是以处理要事为由拒绝自己。
“真是编得一口谎话,”云舒喃喃自语,“明明有要事处理,王爷为何当晚依旧在祝圆那留宿,我究竟哪里比不得她?”
云舒气上心头计从中来,在左等右等不见人来之后便一到晚上抱着琴坐在外面弹,弹的曲子那叫一个忧伤。
大半夜的听人弹琴,就算睡眠质量再怎么好,众人也是被云舒吵得睡不着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