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明白,你我虽不能同生,但若是能同死足矣。”
他并不爱也不太擅长说这些话,而祝圆一听这话,则是吓得慌忙用手住了他的嘴:“不可乱说!”
自己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,绝对不能拉上宁伯笙,这个国家更需要宁伯笙,而不是她。
为了防止宁伯笙再继续说下去,祝圆直接亲吻着宁伯笙的嘴唇,将剩下的话堵了回去。
第二天一早宁伯笙醒来,下意识地伸手往床边探去,然而身边并没有人。
宁波生立刻清醒,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,祝圆昨晚可是睡在这里的,但是本该祝圆睡过的地方早已变得冰凉。
人已经离开了许久。
宁伯笙慌了神,想起祝圆昨天晚上古怪的举动便立刻翻身下床,馀光撇到桌子上多了一样东西,来不及穿衣就上前拿了起来,到手之后才发现那是一封信。
宁伯笙的手在不停的颤抖,最坏的打算已经在他脑海里浮现,果不其然,等到他将最后一行字看完,他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。
祝圆居然趁他睡觉的时候离开了,而且信里行间尽是一些道别的话,难怪她昨天为何如此反常,原来并不是担心风有声的强大,而是一早便做了离开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