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醉后的大话,战壕里的爱情,废墟里的涂鸦……”
“这些东西,在痛苦面前,仍旧不值一提。”
“它们甚至成了某种嘲讽,似乎在告诉我的读者——如果还有读者的话——我们该用暴力夺回这些。”
他看向透娜,眼中不再是商人的精明,而是一种几近悲哀的清醒。
“这不是我的本意,可我……也无权为他们提供结论。”
透娜没有回答,只是将手放在腰间的短刀柄上。
远方的雨林中,有野兽的低吼隐隐传来。
夜,仍然很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