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震出蜂鸣,“孙叛徒,记不记得上个月我们在城北垃圾站拆的自动应答器?”
“您是说那个会学猫叫的陷阱?”孙叛徒的拆信刀突然亮起拓扑建模的蓝光,刀尖在地面刻出逆向解码矩阵,“但这次可能需要点...啊!”
我扯开他战术背心的暗袋,掏出那包泡了异能抑制剂的跳跳糖。
当薄荷味的糖粒在慢速时空炸开时,整个走廊突然下起绿色的数据雨。
那些雨滴在接触到灰影的脑电波频率瞬间,全部变成了袖珍彩虹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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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!”我拽着孙叛徒撞进正在溶解的钛合金门,战术目镜里闪过母亲调试基因仓鼠时的操作界面。
培养舱里的灰影突然睁开六只机械复眼,他喉咙里发出的却是赵智者上周教我的拓扑方程解法。
孙叛徒的拆信刀插进培养舱的神经接口,刀柄纹章突然投影出父亲的手写笔记。
那些潦草的公式在接触到灰影皮肤时,立刻烧灼出焦黑的拓扑图形。
我趁机将时间锚点怀表拍进培养舱的输液管,表盘齿轮咬合声突然变成了七岁那年偷听的实验室密码。
“l - 07变种镇痛剂配方...”我看着从灰影太阳穴渗出的紫色数据流,突然明白母亲为什么总在深夜对着培养皿哼儿歌。
当最后一个加密包被破解时,整座建筑突然响起我婴儿时期的啼哭声。
孙叛徒胸口的电子疤痕裂开成数个黑洞,将漂浮的机密文件全部吞入。
他踉跄着撞在正在结晶的墙面上,战术靴底沾满了我童年影像的碎片:“宁哥,这些文件在主动往我芯片里钻!”
欢呼声从通讯器里炸开的瞬间,我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苦笑。
赵智者的全息影像正站在某个通风口鼓掌,他烟斗里飘出的灰烬组成了“庆功宴我请”的闪烁字样。
但当我踢开灰影手边的应急按钮时,所有欢呼都凝固成了战术目镜里的红色警报。
“他们给机密文件装了蜜罐程序。”我扯开孙叛徒的衣领,看到他锁骨下方正在浮现神秘组织的拓扑图腾,“老孙,带着文件往c区撤,我留...”
“要留也是我留!”孙叛徒突然用拆信刀划开自己的电子疤痕,喷涌而出的数据流里裹挟着加密文件的碎片,“上次在基因酒吧你就...”
我抢过他掌心的跳跳糖塞进伤口,薄荷味的抑制剂瞬间让躁动的数据流安静下来:“记得我们第一次拆解时空褶皱时打的赌吗?”手指拂过他战术背心上干涸的冷却液痕迹,“你说我能让仓鼠学会拓扑学。”
孙叛徒的虎牙深深陷进下唇,他胸口的投影器突然播放出我们初见时的全息录像。
画面里他正被三个改造人按在酸液池边,而我用彩虹糖制造的时间泡泡救了他一命。
“活着回来。”他扯下战术腰带的微型锚点拍在我掌心,转身时战术靴碾碎了满地袖珍宁宇的投影,“不然赵智者的庆功宴没人买单!”
我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数据雨中,转身朝反方向扔出三颗彩虹糖。
糖纸在慢速时空炸开成镜面迷宫,映照出七百三十个正在逼近的改造人。
战术目镜突然自动播放起母亲教我缝合仓鼠伤口的教学视频,她戴着橡胶手套的指尖正灵活地穿梭在血色中。
“诸位。”我咬碎含在舌底的异能抑制片,薄荷味的刺痛感让视网膜上的时间沙粒开始沸腾,“知道为什么仓鼠能学会拓扑学吗?”
冲在最前的改造人突然踉跄着跪倒在地,他机械臂上的炮管开始以0.3倍速渗出彩虹糖浆。
当第二个敌人撞进我布置的时空褶皱时,整条走廊突然飘起七岁那年打翻的草莓果酱香。
“因为它们...”我踩着改造人的金属脊椎跃起,时间锚点怀表在指尖旋出蓝光,“比某些人更懂什么叫循环!”
最后一个字出口的瞬间,所有改造人都开始重复七秒前的战术动作。
我穿梭在这段被截取的时间循环里,像母亲当年给仓鼠缝合伤口般精准地拆卸他们的能源核心。
当赵智者的全息影像突然从某个改造人眼眶里钻出来竖拇指时,我正把第十七个能源核心塞进灰影的输液管。
撤退警报响起的刹那,我看到了此生最壮观的场景——所有被拆卸的能源核心在慢速时空里组成父亲最爱的星空图谱,而那些被停滞的改造人正化作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