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课时间，都给我打起精神来。”

小g摸了摸自己的脑袋，看了一眼黑板，“老师，你自己都没有画，凭什么要求我们认真？”

“你……你敢顶撞老师？给我去后面站着。”陈清握紧了拳头，“之前那位老师让你们怎么画你们就怎么画，别给我惹事！”

之前只想着有人愿意跟他换再好不过，可是陈清忘了，自己对画画根本一窍不通，只会画最简单的火柴人。

小g没再说什么，只是继续坐在位置上，大有一种‘我就不动，你能拿我怎么办’的意思。

小a擡起头，看着陈清。“之前司老师教的我们已经学会了，我们需要学习新的内容。”

看着这张跟司南有几分相似的脸，陈清眯起眼睛。“你能保证你每次都能画的很好吗？你的画能拿奖吗？只学会了基础的东西就开始飘了？”

“所以那些非基础的东西才是你想教我们的吗？没有示范我们实在想象不到还有哪些细节需要更改。”小a看着手中的画纸，颇为苦恼。

陈清抽出小a的画纸，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小g好像就这样被他们遗忘了。“只要重覆联系就好了。”

“我看是老师您不会吧，所以一直不肯示范。”玩着木偶的小f突然开口。

陈清抿了抿唇，眼神有些飘忽。“谁说的？只是我觉得你们现在的基础练习用不着我来示范。”

小d没忍住，笑了出来。“那老师，我不用基础练习，是不是就可以出去玩了？”

接连被下面子，陈清的脸色十分阴沈。“你给我站起来！”

“说不过就惩罚我们吗？老师，你怎么可以这样呢？”小e不满地站起来，“我要原来的老师！”

“就是啊！我们要司老师！”小b跟着说道。

小g撇了撇嘴，可别让司老师回来啊，他不回来自己还能多睡一会儿觉。

“吵什么？”安慕推开门，扫视一圈，不满地看向陈清。“我听了很久，陈老师，你真让人失望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不想陪孩子们玩，又不好好给孩子们上课，陈老师，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安慕盯着陈清，目光幽深。

陈清往后退了几步，“我有在好好上！”

“你为什么不肯示范呢？是因为不会吗？”安慕说话间，铃声响起，小朋友们一拥而出。

他们可不想留在这里吃瓜，万一吃到自己身上就不好了。

面对着安慕的视线，陈清低下了头，“我是不会，但是不需要我。”

“需要！你自己都不会凭什么教他们？”安慕摇了摇头，“明天你跟南南就换回去，如果南南……”

安慕没有说下去，陈清知道安慕的言外之意是什么，如果司南还能活着的话。他不想当玩伴，可是没有人会愿意跟他换的。

思考了片刻，如果司南没了，那么司亦然会不会想着去查这件事？教语文他还是没问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