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眼神中充满了信心和决心,这只是破案的开始,前方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他们。
但他们毫不畏惧,因为他们是警察,维护正义是他们的使命。
麻将馆内的空气好像被凝固了一般,血腥味与陈旧的气息交织在一起,弥漫在每一个角落。
就在这时,王平在二层阁楼的方向喊道:“罗晨,你们快上来看看,这里的抽屉被撬了,其他的东西好像没有被乱翻动过,凶手的目标似乎很明确。”
罗晨和周亮对视了一眼,微微挑了挑眉。
之后,罗晨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,转身看向身旁满脸悲痛的郑长明。
他拍了拍郑长明的肩膀,轻声说道:“长明,跟我上楼去看看,说不定能发现一些新的线索。”
郑长明木然地点了点头,脚步虚浮地跟在罗晨身后,朝着那狭窄且破旧的楼梯走去。
楼梯间的灯光昏黄而闪烁不定,好像随时都会熄灭,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每上一步台阶,楼梯便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呻吟声,好像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。
罗晨的手紧紧地握着楼梯扶手,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,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线索的角落。
郑长明则低着头,默默地跟在后面,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落寞。
终于,他们来到了二层阁楼。
阁楼的空间十分狭小,四周的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,墙皮大片大片地脱落,露出里面泛黄的水泥。
一张破旧的床靠墙摆放着,床单皱巴巴的,上面还散落着一些杂物。
床边放着一张带抽屉的桌子,桌子的表面已经磨损得十分严重,上面的铁盒子格外引人注目。
它的锁已经被撬坏,盖子半开着,像是一只被惊醒的怪兽,张着大嘴。
罗晨的目光瞬间被这个铁盒子吸引住了,他快步走到桌子前,仔细地观察着铁盒子的状况。
铁盒子的边缘有明显的撬痕,锁芯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,看起来行凶者为了打开这个盒子费了不少力气。
罗晨皱了皱眉头,心中暗自思忖:“这撬痕十分明显,看来凶手是有备而来,而且对这里的情况似乎比较熟悉,知道有这么一个放东西的铁盒子。”
他转过头,看向站在一旁的郑长明,开口问道:“长明,这个铁盒子是你母亲用来放钱的地方吗?”
“里面大概有多少钱?”
郑长明听到罗晨的话,微微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。
他点了点头,声音沙哑地说道:“是的,警察同志,我妈平时就把麻将馆的营业款放在这个铁盒子里,还有柜子抽屉里也会放一些零钱。”
“钱数少的时候有两三千块,多的时候能有六七千块。”
罗晨听完郑长明的回答,心中的疑惑愈发加深。
他再次看向那个被撬的铁盒子,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什么。
凶手的目标如此明确,直奔放钱的地方而来。
而且对这里的布局和物品摆放如此熟悉,看来很有可能是死者的熟人。
为了进一步验证自己的猜测,罗晨又问道:“长明,你母亲平时的麻将馆一般是几点关门啊?”
郑长明不假思索地回答道:“一般就是晚上十一二点左右,我妈就会开始清扫麻将馆,准备关门休息了。”
罗晨微微点了点头,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推断。
他看向站在一旁的王平,两人对视了一眼。
王平微微点了点头,眼神中透露出对罗晨的认可。
罗晨深吸一口气,决定将自己的猜测告诉郑长明,希望能从他那里获取更多的线索。
“长明,根据目前掌握的线索,我有一些猜测。”
罗晨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继续道:“从你母亲的关门时间以及死亡时间来推断,犯罪嫌疑人很可能是在晚上十一点多,你母亲准备关门的时候来到这里的。”
“而且,靠近大门处的四张麻将桌并没有发生偏移,说明冲突不是在那里爆发的。”
“再加上凶手的目标非常明确,直接就找到了放钱的地方,这表明他对这里的环境非常熟悉,很有可能是你母亲的熟人,或者是麻将馆的常客。”
“你仔细想想,有没有这样的人,平时和你母亲比较熟悉,但又和她有过矛盾或者间隙呢?”
郑长明听了罗晨的话,眉头紧锁,陷入了沉思。
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,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缓缓地摇了摇头,说道:“警察同志,我真的想不起来有这样的人。”
“我妈平时为人特别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