网络上铺天盖地全是她们的新闻,这时候带着念念出现在大众面前不太安全。
而温氏集团的这座小型游乐场是黑卡会员制,且需要刷脸入内,所以倒也不用过于担心安全问题。
说是小型场所,但实际上占地也有足足三千一百多亩,对普通人来讲或许不算小,但对于温氏来讲,着实小的可怜。
天色还没暗下来,祁珍珍根据念念的喜好选择了一些比较温和的项目,念念玩的特别开心,欢声笑语间,很快冲淡了祁珍珍内心的郁结。
而另一边,程斯南离开医院后,驱车直奔程家老宅。
中年男人立于一张梨花木的桌子前,正站在案前笔走龙蛇,听闻门外传来的动静,手中的做东停顿了一瞬。
“来了?”男人并未抬头。
而是落下最后一笔,这才缓缓将笔搁置在桌前的铜鎏金鎏银五螭纹笔架上,气定神闲的模样,仿佛早就知道程斯南会来。
程斯南没有废话,开门见山道:“是你做的!”
温卓给他的资料显示,证据压根没怎么处理过,明显是指向他,他倒要看看,今天他会如何狡辩。
男人看着他笑了一下,笑容清浅,极其不屑,他也的确懒得反驳。
“别动气,她不是没事儿吗?”程栾鹰悠然落座,端起桌上的茶杯品了一口。
程斯南听闻此言怒不可遏,双手猛地撑在梨花木桌上,怒吼道:“要是她当晚在那辆车上呢?还会没事吗!”
男人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秒,随即用杯盖轻轻拂了拂飘在表面的茶叶,然后低头饮了一口,并未回应程斯南的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