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喜欢吗?”程斯南一脸殷勤的问。
祁珍珍点了点头,道:“喜欢。”
“喜欢这条项链,还是喜欢送项链的人?”程斯南得意忘形又忍不住犯贱。
难得的是祁珍珍这次居然没怼他,“都喜欢。”她说。
程斯南低头吻在她的唇上,“给你带上试试?”他问。
“好。”她笑着答应。
程斯南取下项链,绕到祁珍珍的身后,祁珍珍顺势将自己的长发拨至一侧的胸前,很快程斯南便为她戴好了项链,两人站立于穿衣镜前。
“怎么样?”程斯南问,并用双手将她的长发拢在手中,方便她欣赏自己脖子上的项链。
“的确不错。”祁珍珍笑着回答。
话音刚落,男人炙热的唇便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,祁珍珍躲了一下,推搡道:“还没洗澡呢。”
“不急,待会一起洗……”男人一边吻她,一边回答。
很快,祁珍珍未说出口的话,悉数被淹没在男人的吻中,不知何时,她的衣衫已经尽数褪去,胸前的风光暴露无遗,只剩一条被当做腰带的领带,还凌乱的挂于腰间。
男人猩红着双眼,盯着她胸前的项链,粉色的宝石在灯光的照耀下,火彩更加璀璨绚丽。
他情不自禁的开口:“好美。”
不知是在赞赏这价值不菲的珠宝,还是在称赞这带着项链、更甚于宝石的尤物。
祁珍珍的身体突然被面前的男人腾空抱起,她不得不紧紧搂着程斯南的脖子,这一举动却也让两人贴的更近。
程斯南将她抱进浴室,头顶的花洒被打开,无数水珠喷洒而出,滴落在她胸前的宝石上,流淌在雪白的肌肤上。
主人似乎并不在乎这宝石的价值与寿命,只想享尽此刻的欢愉。
最是低级,却也最为致命……
“你刚刚在车里说什么?”男人诱哄着她再次开口。
可惜女人早已神游天外,“珍珍,告诉我……”
“哪一句?”因为男人暂时的休战,女人终于找回一丝理智,声音却是娇软无比。
“我怕我会后悔?”祁珍珍红着眼问道。
“后一句。”男人笑着吻了吻女人似熟透般的脸庞。
“不知道意外和明天谁先来?”
“后一句……”男人极力隐忍着,却还是克制不住动了一下。
“我不想……再错过你……每一秒……”一字一句逐渐被淹没。
男人像是发了疯一般,不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,亦或是受到了什么鼓舞。
程斯南今晚格外的卖力,纵使祁珍珍红肿着眼睛求饶,程斯南也没有放过她。
不知时间几何,男人终于肯暂且饶过她,浴室里的狼藉一直绵延到卧室,战况着实激烈。
……
终于在晨光微熹时分,程斯南才将祁珍珍抱去浴室清洗一番,然后匆匆收拾了一下惨不忍睹的房间,这才拥着祁珍珍进入睡眠。
……
不同于这边的满室春色,【观山悦】的地下室里却是无尽的阴冷,空气中充斥着难闻的血腥味。
温卓走到一间暗室前停下自己的脚步,林尚立马命人搬来一张椅子,温卓落座后,他命人打开暗室的门。
那扇铁门看着和平常的门并无不同,只是打开以后才发现,看似相同大小的门后,空间居然只有一平米左右,而且高度仅有五十公分左右。
除了那扇铁门,四周都是结实的墙壁,只有靠近顶部的地方,留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窗口,能够隐约看见外面的光亮。
如此逼仄的空间,别说是一个接近一米八的成年人,就是一个小孩子在里面也难以翻身。
这个暗室,比狗窝好不到哪里去。
被关在里面的禾光每天只能从铁门的洞口里,汲取一点清水。而在这之前,他已经承受过了这地牢里的二十四套刑法。
离上次宴会,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,却始终没有人来询问他,只是这样慢慢消磨他的意志力。
可能是由于长久保持一个姿势,又或者是长时间未曾进食,即使禾光暂时逃离了那间暗室,他的身体也依然蜷缩着,无法伸展开。
“谁指使你的?”林尚开口问道。
温卓坐在旁边一言不发,浑身散发的气场却像是即刻要向他索命的阎罗。
禾光脸上的眼睛早已不知所踪,此刻他眯着眼睛看着头顶上的面孔,嘴里说道:“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。”
“看来还很很享受这里的生活。”温卓站起身就要走。“那就继续吧。”
他没有多给禾光一句解释的机会,径直离开了地牢。
即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