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过来可能和林南风诈死谋逆的家书有关。
“镇北王府被封后再没赐出去,先帝没动,当今圣上更是提都不提,太后提过好多次将原先的镇北王府赐出去。我偶尔会去那附近转转,收到这封信时,我心绪不宁,便去了那儿。”
秦砚礼抿抿嘴唇道:“那晚我翻墙进去,祠堂外有烧过纸钱,点过香烛的痕迹,看起来是刚走没多久。”
“你是说——有人去镇北王府祭奠?”林南风喉头一紧,“你怀疑祭奠和送信的人是同一个?”
“确实这般想过,出现的太巧,很难不想到一处。”秦砚礼默了一瞬继续道:“当晚信阳王世子遭刺杀,命悬一线,等我收到消息时,说刺客只有一位,被信阳王当场杀了。”
“你觉得是跟镇北王府有关的人?”
秦砚礼稍一颔首没有否认,“可我安插在王府内的眼线说,那人没死,信阳王见到刺客面容时大发雷霆,之后便传出来刺客死了。”
“我找人探信阳王府,同时开始着手调查应秋明,谁知这小子居然辞官告老还乡。”秦砚礼叹了口气,他觉得一辈子叹的气都没今晚上多,“信阳王府我一直有让人盯着,倘若人没死也没在王府,只能是此人相当重要,手里或许捏着什么重要的事情,故而杀不得藏在了他处。”
“应秋明辞官后,身边有三位高手护着,你想到可能利用应秋明辞官将那名刺客送出城了?”
“没错!”
“不对,这事有诈!”
“和你镇北王府有关,即便是有诈,龙潭虎穴我也得闯一闯。”秦砚礼说话的语气平淡,却异常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