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定先等等医院的消息再看他们两个何去何从。
苏梦翡现在已经全然没了心思想什么比赛的事情,只希望张晴和周硕没事。
司渊也交代了他们这一路发生的事情。
一开始都还算顺利,他们也找到藤蔓,司渊和张晴分开去收集藤蔓。
就是这么一分开,就出了事儿。
张晴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,一不小心走到了藤蔓生长的深处,结果被困在了里面出不来。
她拼命呼救,司渊离得远,没有听见,她就只好想办法自救。
结果就是她用防身的军刀划拉藤蔓,没把藤蔓砍断,反而越缠越紧。
越紧张就越出错,军刀掉在地上,她想去捡,自己不小心栽在了军刀上。
刀口很深,司渊赶到的时候,张晴的脸就已经很白了。
好在没扎到要害,这一路又不是平地,司渊怕路上颠簸造成二次伤害,索性把刀拔了出来。
胡乱包扎了一下,赶紧往山下赶。
他身上的衣服都被张晴的血给染透了。
听完整个故事,苏梦翡沉默了很久。
最终,也只能归咎于张晴运气不好。
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的概率那么低,都被张晴碰上了,的确是运气不好。.
江竟拿着片子,眉头紧皱。
“老师,我还是觉得病人应该做进一步的检查。”
他说出自己的看法。
心外科刚刚收治了一位病人,他自述自己最近经常有胸口痛的毛病,还时常干呕。
但是心脏彩超和验血报告来看,都没有问题。
直觉告诉江竟,如果病人没有撒谎的话,那么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要严重的多。
王伯涛推了推自己的眼镜,嗤笑一声,“江医生还是资历太浅了,该不会是觉得自己的直觉比机器还要准确吧?”
“医院花那么多钱购买机器,可不是摆设来的。”
说完,他讨好的看向周主任,“主任都说病人没有大碍,那肯定没有大碍。”
科室里的人纷纷翻了个白眼,王伯涛要献媚也用不着这么明显吧?
狗腿子这个词语就是为王伯涛量身定做的。
周主任没理会王伯涛奉承的话,反而问江竟,“说说你的依据。”
“人体感到的不舒服都是身体的警示,我们不能忽略,等到发病再发现就晚了。”
江竟说的头头是道。
王伯涛笑的更大声了,“你说的这个三岁小孩都知道,可你怎么知道不是病人在说谎呢?”
他进医院更早,见过很多奇葩病人。
来看病的一百个人里面,有百分之三十讲不清自己的症状,有百分之二十的病人隐瞒病史。
还有百分之十的病人会撒谎。
剩下百分之四十的病人里面还有各种奇葩。
遇到配合又正常的病人实在难得,更多的时候是要应付各种不可思议的情况。
比如现在,这个病人一直强调自己心口痛,可是检查下来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。
所以王伯涛认定这个病人是在撒谎。
江竟和他持有不同的看法,他则是认为病人没有撒谎,那么引起心口痛的原因就值得细细考量。
“王医生,这是我的病人。”
江竟皱眉,实在懒得听他聒噪。
“都是医院的病人,江医生这么说就太见外了。”
王伯涛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“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?要是我输了,我替江医生值三个月的夜班。”
“可要是江医生输了.”
话到这里,戛然而止。
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,王伯涛是要搞事情。
他不说,在等着江竟接茬。
毕竟有点血性的人,都会夸下海口来证明自己是对的。
江竟只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,“事关病人安危,王医生还有心情打赌?”
一句话,把王伯涛陷入了不分轻重的小人境地里。
王伯涛面上闪过一抹羞愤,却仍是强撑着自己的面子。
“江医生不会是不敢了吧?知道自己必输无疑,所以不敢和我赌?”
王伯涛很自信。
所有人都抱着看好戏的姿态,想看看江竟会不会应下赌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