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他是转身喷的,不然这有了口水的画,实在不宜交给他家宪王。
“你说你,喝茶那么急干嘛。”宁姶嗔道。
“四姑娘,就刚刚画的姑娘写字,荡秋千的画便好,那剖尸血淋淋的,怎可,怎可画出来?”
宁姶不以为然:“剖尸怎么了,剖尸是正经事,人命关天啊!再说,宪王要你来作画,不就是想多了解我么,这也是我生活的一部分,你画便是。”
“姑娘是觉得改不了做仵作的爱好,未免王爷日后会嫌弃,才提前告知?姑娘该不会是给自己留后路吧?”穆胥嘟囔,“哪有姑娘这样的,把剖尸当成和成婚一样重要的事情。谁还不知,姑娘是想若是王爷不喜姑娘这样,觉得晦气,便要以此要圣上退婚。王爷若接受了,姑娘怕是,怕是……”
“怕是会成为梁州的提刑官,专接各种疑难杂案?”宁姶说着晃了晃头,一副乐呵呵的样子。
“姑娘,王爷其实知道那日侯府寿宴上发生的事,他是躲在暗处观看的。”
“什么,他知道?”他知道我把钗插进死者的胃中?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