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自然不在少数。
像楚子琪这样的女性虽说不多,但也并非找不到。
安庭深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,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张文远冷静地开口:“今日欠安总一个人情,我会记着。”
随着引擎声响起,安庭深优雅地升起车窗,说道:“希望往后有机会能与张二少合作。”
宾利缓缓启动驶离,楚子琪望着远去的车辆,心中怒火中烧,恨不得立刻脱下高跟鞋砸向那个男人。
就这么轻易地被抛弃了。
张文远瞥了她一眼,那张英俊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,说道:“楚子琪,像安庭深那样的男人,是不会对你有兴趣的,不管是谈爱还是谈娶,都轮不到你。既然这两样都和你沾不上边,你也别妄想成为那个能爬上他床的例外。”
楚子琪收回目光,冷笑一声,反问:“他是怎样的男人,我又是怎样的女人?”
张文远只是简短回应,并不愿多做解释:“上车,回去。”
为了今天的应酬,楚子琪精心打扮了一番,此刻她双手抱胸站在原地,看着走来的男人,笑得格外畅快:“张文远,你觉得这有意思吗?还是说,你觉得害死你哥之后,就急着要拉我陪你一起走向绝路?”
张文远原本清秀冷漠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可怖,仿佛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鬼。
他低声念着她的名字,语气阴森得可怕:“楚子琪,我警告过你,别提起他。”
“啧,你看,一提到你哥你就失控。”
楚子琪掩嘴轻笑,笑声清脆悦耳,“你不在乎我和各种男人来往,好像只要我在身边就行。我知道,只要我在,不管是在你身边,还是在其他男人身旁,你都会觉得我还属于你。你是一个不被自己父母信任的儿子,背负着害死哥哥的罪名,注定孤独终老。”
“你嗑药,我放荡,这世上女人多得是,仅仅因为我恰好知晓当年的事,你就拉着我一起沉沦。”
楚子琪那张妩媚动人的脸上,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冷酷,“怎么办呢?我可比你的父母更让你觉得厌恶。”
她看着那个表情始终如一的男人,眼中的冷漠愈发浓重,还露出了嘲讽的笑意。
终于戳到他的痛处了。
张文远走上前,手指紧紧捏住她的下巴,仿佛要将其捏碎,“楚子琪,”他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深深的阴郁,“和我在一起,至少你不会孤单。”
她轻声笑了起来,“我宁愿沉醉在虚幻的世界里永不醒来,也不想谈情说爱。你早就变得不像人了,何必拉着我一起堕落?”
她踮起脚尖,靠近他,“你凭什么爱我?你和我一样,都不配拥有爱情。”
楚子琪的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头发,“还是那句话,要是你愿意接受我们各自玩乐的生活方式,等年纪大了也能勉强凑在一起过日子。毕竟——两家的长辈都是这么期望的。”
“楚子琪,”他松开手,脸上带着平静的笑意,“你真的觉得,我只能选择你吗?”
女子歪着头,肆意地笑着,“你哥哥去世的时候,你就已经不懂什么是爱了。你如此孤独,没有我陪你一起堕落,难道还指望能遇到天使来拯救你?呵,张文远,下辈子吧。”
在那妖冶又肆意的笑容里,隐隐藏着冷漠与恨意。
容辞和爷爷吃完晚餐后,下了一盘棋,正准备洗澡看书然后睡觉。
拿衣服的时候,接到了楚子琪的电话。
“楚小姐,”因为有合作关系,容辞对她十分礼貌,语气温和地问道,“有什么事吗?”
“当然有事,”楚子琪在电话那头娇笑着,“看在柳导辛勤工作的份上,我决定卖个消息给他。”
容辞拉开窗帘,微微一笑,“卖给我?楚小姐想要什么作为回报呢?”
“很简单,请安太太帮我对付余郑娜那个贱人,毕竟她也算是我们共同的敌人。”
楚子琪笑着说,“今晚,安总带余郑娜去了一个有名但又很少有人知道的俱乐部。”
容辞平静地问:“是吗?那是个什么样的俱乐部?”
“就是那种……”
楚子琪漫不经心又笑盈盈地说,“会举办私密派对的地方,具体细节我就不多说了,不过安太太你应该有所听闻吧。安公子在美国待的时间远比在国内长,观念开放些很正常。”
容辞垂着眼眸,听着她的话,没有出声。
“你不信任我?”
“听起来像是在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