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“不过我现在真的不太舒服,大家都是人,没必要这么不近人情吧?洗手间里又不舒服还有味儿,你做起来也不痛快,要不晚上回去再说?现在余小姐陪你玩乐,我先离开?”
“柳容辞。”
安庭深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突然笑了,“你这副样子,虚伪得比那些风月场所的女子还让人厌恶。”
容辞笑了笑,“我可不觉得自己比她们高贵,人家可都是明码标价的。对了,余小姐拿了这么大一个女一号的角色,陪你睡了吗?好像没有吧,你昨晚还在家呢。我好歹陪你睡了两晚,一点好处都没捞着,连原本的副导演都当不成了。”
安庭深自认为,自己不是个容易动怒的人。
都记不清上一次大发雷霆、恨不得弄死谁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