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烟雾缭绕,浓密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,脸色不太好看。
容辞加快脚步走过去,“对不起,让你等了这么久……唔。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等得不耐烦的男人一把拉过去,抵在车身上,狠狠吻住。
干燥的尼古丁烟草味瞬间充斥她的口腔。
容辞瞪大了眼睛,任由他肆意亲吻。
直到她的身体几乎软得站不住,他才稍稍松开她,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,刚刚因为亲吻而缓和些的脸色,再度变得阴沉。
她的袖口因为刚才在厨房切菜而挽起,露出了白皙的手腕。
那支手表重新戴在了手上,可纤细的手指上却不见戒指的踪影。
察觉到他的视线和愈发难看的脸色,容辞赶忙解释:“我觉得戴着戒指做事不太方便……我明天就要去片场继续拍戏了。”
男人冷峻地看着她,一言不发。
他一只手还放在她的腰间,另一只手撑着车门,将她困在自己的这片小天地里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既没有挪动的意思,也丝毫不在意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和车辆。
容辞低头从包里拿出戒指,重新戴到了左手的无名指上,“我们去吃饭吧。”
他这才松开手,打开车门,示意她坐上副驾驶座。
容辞系好安全带,车门“砰”的一声关上,吓得她的手微微一颤。
她抿着嘴唇,目光看向那个拉开驾驶座车门的男人。
安庭深没有看她,双眼直视前方,启动引擎,踩下油门,黑色的宾利慕尚缓缓倒车驶出小区。
一路上,只要容辞不主动开口,他便一直沉默着。
车子朝着终南别墅区的方向驶去。
回到家,下了车,他大步走在前面,并没有等她。
容辞走进客厅时遇见了王妈,随口问道:“晚餐准备好了吗?”
王妈点了点头,说:“先生下午就打电话吩咐了,现在可以直接上桌。”
“哦。”
容辞应了一声,接着又问,“他在里面吗?”
别墅里总共就三个人,王妈自然明白容辞问的是谁,连忙摇了摇头,说:“安先生一进来脸色就不太好,我叫他吃饭的时候,他说……”
王妈犹豫了一下,看着容辞,重复了安先生的原话:“他说他已经气饱了,不需要吃饭。”
容辞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王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容辞的表情,轻声问道:“太太……你们又吵架了吗?”
吵架……了吗?
容辞低下头思索片刻,说道:“我去叫他。”
如果不在卧室的话,那他应该就在书房。
书房的门紧闭着,容辞敲了敲门,没有得到回应。
她只好出声喊他:“安庭深。”
里面传来男人压抑的声音:“你自己去吃。”
容辞停顿了一会儿,说道:“我进来了。”
“不准进来。”
容辞撇了撇嘴,还是推开了门走了进去。
他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,大衣随意地扔在一旁,衬衫的扣子扯开了几颗,看上去有些不羁。
安庭深瞥了她一眼,脸色阴沉地说:“我让你别进来。”
他似乎真的非常生气,但容辞并不在意,温柔地说:“先吃饭吧。”
“不吃。”
她皱了皱眉,问道:“真的不吃吗?”
“我说了几遍了!”
容辞站了几秒钟,很快说道:“那好吧,不打扰你休息了。”
说完便转身关上门出去了。
安庭深怒火中烧,原本就压抑的怒火瞬间达到了顶点,忍不住将书桌上的东西猛地扫到了地上。
容辞刚带上门还没走出几步,就听到书房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。
她抿着嘴唇,不满地看着紧闭的房门。
这男人该不会真有暴力倾向吧?
……
安庭深在书房里坐了一个小时,外面的天色从深蓝渐渐变成了墨黑,整个房间安静得只能听见他的呼吸声。
他忍不住冷笑,心想这个女人可真是没心没肺。
她不过是上来敷衍一下罢了。
准备办公时,却发现电脑已经被扫到了地上,桌面空荡荡的。
他不想回去睡觉,因为不愿看到那张毫无表情的脸。
又枯坐了半个小时,他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,不等对方开口,便冷冷说道:“出来陪我喝酒。”
“我没空。”
“给我挤出时间!”
“你女人不是回来了吗?哦,她不愿意跟你睡?”
安公子优雅回应:“没人告诉你男人说话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