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”
许晏殊疑惑轻轻摇了摇头,“可是我从来没有去过这个地方。”
“这……这也好办啊,等有空咱们摸过去看看不就得了!”
也对!
许晏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面对这样的善意,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感想。
看着许晏殊一脸讳莫如深的神情,姜正宇略略思索之后就大概猜到了原因,他恍然大悟之后不免觉得有些哭笑不得,
“许晏殊,你至于这么矫情么?”
许晏殊有些不明所以,“啊?”
“这一码事归一码事,眼下又不是你主动找谢欢虞帮忙的,而且也没有要说你受了这份人情就必须要原谅她和接受复婚。”
“从另一个角度想想,最起码她没有和谢君阳一起来对付你,还愿意在关键时间提醒你一下。”
可能是因为旁观者清的缘故,姜正宇觉得这件事情不值得有负担,有这样一个助力在,至少许晏殊的处境就不至于那么被动。
这话……好像也有道理。
“行了,我还要赶回律所看卷宗,”姜正宇伸出手拍了拍许晏殊的肩膀,随即自顾自地站起身来,“你这几天先好好冷静冷静,不要急于在这一时半会做决定,有什么事情就打我电话。”
许晏殊会意地点了点头,待人离开之后,他就转身走到了一边的阳台。
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,他不自觉地眯了眯眸,随即就陷入了沉思……
——
谢宅
“周少,你放心,我之后会再找机会……”
“呵呵,说得轻巧,”周泽浩冷嗤一声之后打断,眉眼间尽是戾气和冷冽之色,“你以为许晏殊是傻逼么?知道你对他动了杀心,还任由着你再次对他下手。”
“谢君阳,你这是上了年纪,就不中用了?真要是这样的话,你特么别在这里逞能啊!”
亏得这老登此前还信誓旦旦地说保证万无一失,结果临了把事情搞成了这样。
人在毫无防备的时候最脆弱,眼下都已经打草惊蛇了,再想一举除掉许晏殊可就更难了。
谢君阳被这话臊得老脸通红,奈何在这件事情上的确是自己理亏,一时半会也都不好反驳些什么。
周泽浩目光冷冽地扫了人一眼,随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自顾自地坐直了身子,沉思片刻之后开口询问说道,
“你之前是不是说许晏殊好像提前有所察觉?”
谢君阳微微愣了愣,随即点了点头,随即说起来了许晏殊那天来谢家挑衅自己的事情,内心再次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,当时自己就很意外许晏殊会主动找到家里来,当时许晏殊好像表现得格外嚣张,离开前的那句话也的确是耐人寻味。
眸色渐深,周泽浩别有深意地打量了对面的人一眼,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,谢董,你可别被身边的人给坑了!”
这意思是他身边有人给许晏殊通风报信么?
谢君阳对此有些不可置信,试探性地开口说道,“周少,你多虑了吧?!”
“我向来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,不可能出现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。”
蠢货!
周泽浩在心里暗骂了一声,眉宇间满是不耐之色,“大意失荆州,谢董,令千金可是一直对许晏殊念念不忘,也都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维护他,”
“您老人家不妨在心里仔细掂量掂量,谢欢虞她有没有可能这么做?”
除了有人提前通风报信之外,他再找不出其他可能。
在被自己再三警告之后还能偷摸去找许晏殊私会,这足以见得谢欢虞对许晏殊的贼心不死。
但凡让她知道谢君阳打算要对许晏殊下死手,他一时间肯定是做不到袖手旁观的。
这……
谢君阳脸色骤然变了变,欢虞的确是提前知道自己准备要对许晏殊下手的事情,可看她当时的态度,好像也不太可能会这么做。
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你就当我是随口一提好了,”
见人似乎是把这话听进去了,周泽浩故作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,微微顿了顿之后又继续,“也不是我要催你,只是我爸已经找到了保宁,”
“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,他可能很快就会摸到许晏殊在京都的消息了。”
事从权宜,这谢君阳蠢是蠢了点,好在是手段足够狠,也是铁了心的要铲除许晏殊。
而另一方面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