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之上,虽经林缚等人的不懈努力,太师严崇等一众奸臣势力遭受重创,然而,残余的奸佞之徒却并未就此甘心蛰伏。他们心中的贪婪与野心,犹如野草般在黑暗中肆意蔓延,在暗中蠢蠢欲动,试图卷土重来,再度掀起朝堂的惊涛骇浪。
这一日,天色阴沉,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在大楚都城的上空,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场暴风雨倾盆而下。在一处偏僻的府邸中,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,将一群人的身影拉得扭曲而诡异。这里,正是那些残余奸臣们秘密集会的地方。
为首的是一位名叫钱铭的官员,他原本是太师严崇的心腹,在严崇倒台后,一直怀恨在心,时刻想着东山再起。此刻,他端坐在主位上,目光阴鸷地扫视着在场的众人,声音低沉而阴冷地说道:“诸位,如今这朝堂之上,林缚那小子风头正盛,我们的日子却愈发艰难。若不尽快想出应对之策,我们怕是永无翻身之日了!”
众人纷纷点头,脸上露出愤怒与不甘的神色。一位官员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钱大人所言极是!这林缚实在可恶,他坏了我们的好事,让我们沦为阶下囚,此仇不报,誓不为人!”
“可是,这林缚如今在朝堂上势力庞大,又深得皇帝的信任,我们该如何是好?” 另一位官员满脸愁容地说道。
钱铭冷笑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,说道:“哼,他虽有皇帝的信任,但并非无懈可击。我们可以暗中拉拢各方势力,重新组建党派,与他抗衡。只要我们团结一心,定能将他扳倒!”
众人听了,眼中纷纷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。他们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,有的提议拉拢那些对林缚心怀不满的官员,有的则建议与一些地方豪强勾结,还有的主张利用民间的不满情绪,制造混乱,以此来打击林缚的威望。
就在他们商议得热火朝天的时候,突然,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众人顿时神色大变,纷纷停止了讨论,警惕地看向门口。
“谁?” 钱铭厉声喝道。
门缓缓打开,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了进来,他神色慌张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大…… 大人,不好了,有一群人正朝着这边赶来,看样子像是朝廷的人!”
众人闻言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钱铭心中一惊,但很快便镇定下来,他沉声说道:“慌什么!说不定是虚惊一场。你们先躲起来,我去看看。”
众人连忙按照钱铭的吩咐,纷纷躲进了密室之中。钱铭整理了一下衣冠,大步走出了房间。
刚走到门口,便看到一群身着官服的人正气势汹汹地朝着府邸走来。为首的,正是林缚的心腹谋士林羽裳。
林羽裳看到钱铭,微微冷笑一声,说道:“钱大人,许久不见,别来无恙啊?”
钱铭心中一紧,但脸上却强装镇定,说道:“林姑娘,今日前来,所为何事?”
林羽裳目光如电,紧紧地盯着钱铭,说道:“钱大人,你心中应该清楚。你与太师严崇的残余势力暗中勾结,企图颠覆朝堂,这些罪行,你以为能够瞒得过我们的眼睛吗?”
钱铭脸色微变,但仍狡辩道:“林姑娘,你可不要血口喷人!我钱铭一向忠心耿耿,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?”
林羽裳冷哼一声,说道:“钱大人,你就不要再狡辩了。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,足以证明你的罪行。现在,你乖乖跟我们走一趟,或许还能从轻发落。否则,后果自负!”
钱铭心中暗自叫苦,但他知道,此时已经无法逃脱。他咬了咬牙,说道:“好,我跟你们走。但我要见林缚,我要当面问他,为何要如此针对我!”
林羽裳微微点头,说道:“好,我这就带你去见林大人。”
于是,钱铭被林羽裳等人押着,来到了林缚的府邸。
林缚正在书房中处理公务,听到林羽裳的禀报后,微微皱了皱眉头,说道:“带他进来。”
不多时,钱铭便被带了进来。他看到林缚,眼中闪过一丝怨恨之色,大声说道:“林缚,你为何要如此针对我?我钱铭到底哪里得罪你了,你要将我置于死地?”
林缚冷冷地看着钱铭,说道:“钱铭,你心中应该清楚。你与太师严崇勾结,结党营私,贪污受贿,为非作歹,这些罪行,难道还不足以让你受到惩罚吗?”
钱铭狡辩道:“林缚,你不要污蔑我!我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大楚的江山社稷,为了百姓的福祉。你这是在诬陷忠良!”
林缚冷笑一声,说道:“钱铭,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。你以为你那些小伎俩能够瞒得过天下人的眼睛吗?今日,我就让你看